么?”

    “北川老师说的太阳以西那样的地方,应该是存在的吧。”她憧憬的看向窗外。

    远方只有连绵不绝的山脉和一片漆黑的夜空。

    “可‘初’和岛本最后还是没去成。”村松友视叹气。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再去一次“Peter Cat”,去见一见北川老师,问一下他。

    想从他嘴里亲口听到,太阳以西究竟有什么。

    他们也可以看到吗?

    两人继续聊着,越靠越近,然后相拥在一起。

    仿佛此时能从各自身上得到一些心灵的慰藉。

    但那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剧毒的毒药!

    眼看要倒向小床,凛子仿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慌忙摇头说:“不行,在这种时候.不可以的。”

    村松友视却停不下来了,他一把抓住想要逃脱的凛子,让她转过身去。

    疯狂之后是异常的静寂,这死一般的沉寂,昭示了笼罩在爱的极致的死亡的阴影。

    凛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她进了浴室后久久地待在里面,五分钟,十分钟,直到十几分钟后,门无声地开了。

    她垂着眼帘,脸色苍白,一副懊悔至极的神情,和服已整理如初,发型也一点儿不乱。

    俨然又变回了一位身着丧服的端庄女人。

    两人面对面站在门口,村松友视低下头说道:“我很抱歉,都是我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想来见一见你,说一说话”

    一度像野兽一样疯狂的男人,恢复了理智之后,为自己的寡廉鲜耻而震惊、骇然。

    凛子缓缓摇了摇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答道:“不,这是我的错,和友视君你无关。”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村松友视连忙摇头。

    既然爱是双方的,那错误也必然是双方的。

    “我们会下地狱吧?”凛子突然抬头看他,眼神里却没了头一次问这个问题时的恐惧。

    她很平淡,平淡的不太正常。

    “北川秀这种家伙就该给我下地狱!”

    看到电视里,乙武洋匡面对无数记者的轰炸式采访终于崩溃的吼出了这种话。

    身为当事人的北川秀波澜不惊,而是轻轻拍了拍皮特的脑袋。

    胖猫伸出爪子,啪嗒一下按在遥控器上,换了一个新频道。

    几名衣着清凉的少女偶像正在卖力歌唱跳舞,好像是一档叫做《人间观察》的综艺节目?

    说起来今年是1996年,明年好像就是亚洲金融危机了?

    北川秀记得1997年,好不容易从泡沫经济破裂后缓了一口气的日本又遭遇了金融风暴的沉重打击,股市房市再度跳水,彻底失去了回转的余地。

    所谓失去的三十年,应该是明年那一下造成的。

    看着那张贴在电脑桌上的新稿纸,北川秀刚升起的投资热情瞬间湮灭。

    今天产业中央银行寄来了正式账单。

    《国境》的连载稿费约税前785.5万円,之前一堆周边的收益也到账了,约税前379.1万円,除此之外,其他所有还额外带来了4997.1万円的税前收入。

    1996年已经快过去3个月,不过3月份的收入还没到账,加上去年的存款,扣除开销和税金,此时北川秀的账户上安安静静躺着4.76亿円!

    仔细一想,去年3月穿越而来,北川秀一年时间就赚了税后4.76亿円!

    这可是1996年!折合美元也有430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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