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写书,让小女警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比企谷奈子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很多书面报告传到警察署后,很快就会被同事贩卖给那些媒体,这些都是约定俗成的‘外快’。

    就算我不给北川老师看,估计没几天,你们就能从报纸上看到一模一样的报告了。”

    “原来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北川秀翻开报告,一字一句读了起来。

    他也想了解更多有关案件的细则。

    因为他决定把“酒鬼蔷薇圣斗”作为《告白》里第一男主“渡边修哉”的原型来写。

    这样一来,和现实案件相呼应,会让整体更有质感,也更有真实感。

    “我也可以看一看吗?”梦子好奇的问道。

    比企谷奈子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得到允诺,梦子便安静坐在北川秀身边,帮他重新泡了一杯提神的茶,然后对斋藤玲奈小声解释了一番。

    她们两人没有急着一起看,而是等北川秀看完再看。

    书面报告里阐述:

    少年A向家庭裁判所的审判员供述,所有受害者都是他随便碰上的,并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而被割掉头颅的土师淳曾经和少年A打过照面。

    土师淳患有轻微智障,却依然得到了充足的家庭关怀,这让少年A心生不满。

    而轻微智障又方便他作案,因此他最后选择土师淳作为犯罪对象。

    杀掉土师淳,并割掉了他的头后,少年A表示,他觉得遗体头颅里似乎还有灵魂存在,所以就拿出小刀划伤头颅,以此来驱赶“灵魂”。

    而后,他把切断的头颅放进垃圾袋,甚至还喝了一口头颅断口处流出的血。

    他认为“自己的血很肮脏,所以要通过饮用纯洁孩童的血来清净自己的血液”。

    值得一提的是,少年A每次犯案,都会在自己的日记上向所谓的“神明”“酒鬼蔷薇圣斗”进行汇报。

    例如“今天进行了神圣的实验”(用锤子打伤国小女生),“在神明的庇护下,自己才不会遭到逮捕”,“是时候执行神圣的仪式,并被赐予圣名”等等。

    他的日记也被警方从家中搜出,已经作为证据存放在家庭裁判所。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审判员们清一色的认定少年A患有精神类疾病,本身不具备杀人的主观驱动力。

    且这多起案件都是在他“发病”时犯下。

    国分寺市家庭裁判所判定将少年A送到少年感化院进行诊断。

    而在少年A被移送至“关东少年感化院”前,审判员让其对受害者家属们进行道歉。

    被捕后第二天,受害者家属们来到家庭裁判所,面对面见了一次少年A。

    这期间,少年A先表示自己非常懊悔,说自己不敢对这些孩子下手等等。

    受害者家属们,有的已经表示了谅解,愿意少年A家里用金钱进行补偿,有的虽然不满,但看他道歉态度诚恳,便也不再咄咄逼人。

    然而就在道歉之事结束时,少年A忽然在教化椅上发出嘲弄般的笑声,然后极其傲慢的冲着审判员和受害者家属们来了一句——

    “道歉?伱们真的相信了啊?呐,我只是开玩笑说说而已。”

    原来他并不是在懊悔自己犯下了罪行,而是懊悔没能把头颅固定在校门上,没能完成自己的“杰作”。

    这一行为彻底突破了受害者家属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也震惊了家庭裁判所的审判员们。

    但最后,不管是敢怒不敢言的审判员们,还是崩溃破防的受害者家属们,都没能改变裁判所法官的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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