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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把结果发过来,确诊是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

    连至深看他们样子就知道,苏蕊这是第一次犯病,那也就是说,两人时隔一年多才洞房。窥破天机的连至深首先避开了沈晏行的视线,把手机上结果递过去。

    他怕被灭口,果然从古至今,医者命运多舛。

    沈晏行仔细看了结果,面上神色不变,问:“多久能好?”

    “我们现在已经在对症治疗,再过一两个小时,抽血结果出来就能确诊。如果确诊是的话,多注意卧床休息、补充水分,再对症吃点药,过一个星期就好了。”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宗旨,连至深还是多了句嘴。

    “主要还是得提高嫂子自身的抵抗力,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过劳累,营养、运动都没跟上啊?”

    沈晏行也想到了这点,总不能以后两人亲热一次,就找连至深一次,那不等于昭告天下了?

    “我知道了,你...嘴给我闭严实点。”

    连至深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遵命。”

    “我去客房休息会儿,有事打电话叫我。”

    苏蕊等连至深走了,才悄悄把被子拉过头顶,头痛、喉咙痛,偏偏还觉得丢人,真是快要被自己这破抵抗力怄死了。

    沈晏行走过来,他早发现她醒了,怕她此时面对连至深会更尴尬,所以才没第一时间过来看她。

    此时见她把头捂在被子里,缩成小小地一团。

    他坐到床边,把被子从她手里抢过来。

    “别不好意思,要丢脸也是我。”

    苏蕊还有些扭捏,红着脸不说话。

    沈晏行碰了碰她和额头,热度似乎退了下来。

    “饿不饿?我让佣人送点吃的上来,不过,你这几天得清淡饮食。”

    吊瓶里都有葡萄糖,她也不觉得饿,但沈晏行还是让佣人送了清粥小菜上来。帮她在床上架了个小桌子,又扶她起身坐好。

    “我已经跟齐若蒙说了,工作的事让她协调下,你这几天先休假。”

    苏蕊喝着粥,“嗯”了声。吃了几口之后,她抬头看了眼吊瓶,还有满满一瓶。

    她有点忍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小声对沈晏行说:“我想上厕所。”

    沈晏行笑了,“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把桌子连同桌上的食物撤走,把她把吊瓶举起来,一手还扶着她胳膊。

    苏蕊趿了拖鞋,跟着他往房间的洗手间走去。

    一开门,她蓦然想起昨夜的潮热混乱,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躯体紧紧地把她束缚在淋浴房里,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前却是火一样的炙热。

    她的脸也跟着发烫,垂着眼不敢看他。

    男人避开针头,一只手抱住她,在她发顶蹭了蹭。

    “没地方挂吊瓶,我转过身不看你。”

    “啊,不行。”苏蕊咬着下唇,抬头看了看,指着毛巾架说:“你就想办法把吊瓶挂在毛巾架上吧。”

    沈晏行看她憋得难受,也不再废话,看了看洗手台,从上面取了一根头绳,套在吊瓶顶端,再穿过毛巾,给毛巾打个结,把吊瓶固定在毛巾架上。

    苏蕊看他出了门,才转身揭开马桶盖。

    上完洗手间,她尝试着自己把吊瓶解下来,单手操作难度不小,但她更不想让沈晏行进来。

    单手奋战了好几轮,沈晏行在外面已经敲了两次门了,她都说:“快好了,你再等等。”

    吊瓶解开的瞬间,她心中一喜,伸手就要去接,却错用了扎针的那支,手忙脚乱间,趿着拖鞋的脚一滑,身体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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