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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客人在,林容乐和林雅舒都安静吃饭。

    只有阿岩问话了,他俩才会回一嘴。

    比方阿岩问林雅舒,平日里白岁安性格如何。

    林雅舒草草地瞥了后娘一眼,道:“和常人性格无异,也有喜怒哀乐。”

    相当于没说。

    于是阿岩又去问林容康:“你当兄长平日里应该经常帮你娘照应家里的事吧?”

    林容乐“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阿岩什么也探不出来,见着宁鹤源和林容康亲密互动,吸了一下鼻子,低头吃饭。

    吃完后宁鹤源才和白岁安说了药和针灸的事情。

    白岁安塞了五两银子给宁鹤源,塞完就拉开了距离,人想退回去都来不及。

    “药钱和您出诊的费用,宁大夫收下就好,不够我再给。”

    “够了够了,都说好不用你给银子了,怎么还非要给呢!”

    话是这么说,但宁鹤源还是把钱收下了,嘴上挂着笑,离开时还一一与三个小孩道别了。

    回去路上都乐呵呵的。

    白岁安烧好水安排好三个孩子轮流去洗澡,自己则跑去给夜凌澈喂食物。

    因为人一直不醒,也就只能喂点粥水方便。

    大夫开了药了,白岁安也还要坚持给夜凌澈喂些灵泉水,好得快一点也可以少吃点药。

    喂完后她便把碗拿出去,把烧好的灵泉水装了一盆进屋,要用湿帕给夜凌澈敷伤口。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起身去装水的时候,夜凌澈就已经醒来了。

    睁眼看见她离去的背影,夜凌澈心情复杂。

    白岁安不管他死活,他心情还没这么复杂。

    现在白岁安在照顾他,夜凌澈警惕的同时,还有负罪感。

    脚步声接近,夜凌澈慌忙地闭上双眼。

    耳边是木盆碰地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突然腿部一凉,夜凌澈感觉自己的长裤被脱了下来。

    心里一惊,白岁安想对他做什么!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睁眼制止白岁安,大腿的伤口处突然传来湿哒哒的暖意。

    这是做什么?

    夜凌澈呼吸都放慢了,耳边又响起了与上一次一样的水声,但这一次,夜凌澈感受不到其他感觉了。

    只有等到大腿处的帕子温度下去之后,帕子才被拿下,然后又在水里过一遍,重新敷上去。

    从来没有一刻,会让夜凌澈想赶紧失去意识。

    即便白岁安似乎是在帮他处理伤口,对他来说也像是一种羞辱。

    天璇国女子为尊,所以白岁安就真的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轻易把他的裤子扒了?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直到白岁安帮他擦干穿好衣物离开之后,夜凌澈才睁开眼。

    屋内的烛火已经熄灭,只有虚掩的窗为这里偷了些月光。

    夜凌澈颤抖着伸手锤了一下子的大腿,只有轻微麻意。

    自己费劲力气想要抬一下腿,最后做到的只能翻一点身。

    外头传来林容康的欢呼:“还能听故事吗?好呀!”

    夜凌澈心如刀割,咬紧下唇思索了许久,还是躺平阖眼,尝试接受无能的自己。

    三个孩子也有了要接受后娘的意思,白岁安这会儿更是殷勤,直接跑到孩子们的屋里,说要讲故事哄他们睡觉。

    比起林容康的高兴,林雅舒的疑惑,老大林容乐倒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情绪。

    白岁安讲的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小猴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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