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座的除了她跟弯弯,其余人或趴在桌子上、或摔在地上,无一例外全都晕了过去。
这是她在淘多多上卖掉八分钱挣的九块九毛九,然后花了六块一毛八买的一板安眠药,她全都碾碎放进粥里了。
“不要吃,知道吗?”
月满满叮嘱了月弯弯一句,怕她忍不住饥饿,她还是不放心的把碗里的那点儿水给倒掉了,然后从淘多多里花一块钱买了个大馒头给月弯弯抱着啃,这才安心的开始大扫荡。
厨房里的东西先不管,她现在的目标是钱和票,以及一切值钱的东西。
把房子翻了个底朝天,月满满翻出三百七十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其他零零碎碎的票她也没细看,全都一股脑的装进了书包里,还在床底的木板缝隙里翻出来一张一千块钱的存折。
这张存折,如果原主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应该是原主亲爸意外去世后,厂子里给的补偿金。
月满满将存折收了起来,她没打算花用,她只是不想便宜了这一大家子人。
月满满就差把家拆了,最后又在田娇娇的衣柜里找出来一块手表,虽然已经不新了,表却还是走动的,这东西没有手表券可是需要六十张工业券才能买的,必须收起来。
再就是几人身上,总共搜出来二十一块三毛六分钱,还有一斤半的粮票,月满满也不嫌弃的收了起来。
接下来,她又把自己和月弯弯的衣服、被褥都用床单打包了,想了想又去其他房间,把补丁较少的衣服和所有的被褥全都打了包,厨房里的东西也只留下了不好打包的鸡蛋,她打算一会儿全都煮了明天车上吃,最后再打包铁锅和煤炭。
总之,主打的就一个流程,雁过拔毛,鸡犬不留。
终于忙活完了,满头大汗的月满满给自己到了一碗凉白开,喝完后才发现,月弯弯如今还抱着大馒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呢!
月满满叹了口气,认命的给月弯弯下达了新的口令:
“吃吧。”
她这会儿累的嗓子都冒烟了!
不行,她刚刚好像看到还有洗澡票,一会儿她得带着弯弯去澡堂子里好好的洗个澡,不然这种炎热的天气坐火车上两三天,她们非得被汗味腌入味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