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一定要有送死的觉悟。
每到一个阶段的电磁锁前门时,都会有重兵把守,这里的骑士也皆是为黑披风的顶尖高手,插翅难逃或许就是形容如此。
「都走开吧,让我谈一分钟。」
青珐叫开了随行的护卫,一人深入了地牢的第三层牢房门前。
牢房内的灯光没有打开,单止是走廊那点微薄的明亮在映出二人模糊的脸庞与身影。
「这里没有密度的锁链,没有二十小时的监控,甚至是那些所谓的强大护卫也根本挡不住你的攻击...你为什么不逃跑,艾弗雷纳。」
艾弗雷纳垂低着全身,腰板依傍在冰冷的墙角。
「她回来了..」
「..」
青珐没有去应答,沉默地目视着牢房角落里的艾弗雷纳。
「她回来了...」
「..」
「可她明明死了...是被我杀死的,对吧?」
「..」
「对吧?!...」
「这不在我能回答你的权限范围之内,艾弗雷纳。」
「那么你的问题我也没必要回答,圣躯.青龙...请离开。」
待走廊外唯一的点滴光辉都散去,当整座建筑与牢房内都将被黑暗拥抱,艾弗雷纳就不禁想要埋头抽泣,那是多么孤独的事情,却又没有反抗的资格。
我的清晨,是被丝玫惊讶的叫喊声吵醒的。
少女慌乱地指着我搬回来的行李,像是十分嫌弃一样倒退在了卧室的角落,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大堆,而后在稍微沉默了几秒,把整理的情绪与言语一并爆发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真的回来了啊!变态,流氓!!」
「....哈?」
早饭,是尴尬的会面。
因为昨夜缘故所导致的晚起,我只能吃着冷冻的速食块,丝玫也是。
「我吃饱了,永别,再见。」
少女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又慢慢地挪回来。
「...今晚给我回到客厅里去睡,变态。」
一日复一日的生活,在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大厦门口时,已过了朦胧的清晨时分,远望着青空的湛蓝和微微残留的繁星,黎明的光宛若编织了世界的谎言,把所有的黑与罪孽都掩盖在平凡之下。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涉世过,就连自己的年龄也根本比不过身边见到的许多人,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会在每一天的夜里去胡思乱想着自己的未来与过去。
到底,我还是我吗?
「...好奇怪的哲学问题啊。」
身边喷泉水池在洒出浪漫的涟漪和那飞溅的水花,只要抬头稍微仔细一点就能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望见的高塔,冲上了云霄几近比肩烈阳。
我生活的地方是拥挤的文明,是残存的文明所建立起的庇护所。
都市的建设也全都是仿造着曾经的一切,在苟延残喘。
商业区的繁荣是建立在地貌过小、物种繁杂的,而居住区的安宁是建立在贫民窟的不断增大和日渐加剧的人类矛盾。
世界好似有意而为之的要把所有的恶都加速,然后引爆。
不知是世界的时间不多了,还是我们的时间变少了。
我时常走着走着,就会感受到飞速流淌的时间,就像是现在于我身侧的时代广场,前日还在繁忙着时尚,后几天就成了一片壮观的废墟与大型的屠宰场。
七海凛很喜欢跟我讲这些新闻琐事,即便我其实并不感兴趣,少女也仍旧兴致盎然的要一遍又一遍地认真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