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众贵人都急声诉求,连带着看热闹而来的百姓听到这话也纷纷震惊,看着那化作冰台一般的祭坛,有人也发现了台上的人是陈北陌。

    “哎,那台子上的人不是这几日施粥的陈大善人吗?”

    “是啊,怎么都冻成冰人了?”

    付知府茫然片刻后,清醒过来,喝止道:“都肃静。”

    众人纷纷止声。

    他沉声问道:“监察,当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令狐初摇头叹道:“除非真人出手,自然即刻消风化雪。

    连带着陈道友被这漫天寒炁冰封周身,只怕已经没救了!”

    “陈…他已经没救了?”付知府一顿,有些吃惊,“这风雪如此霸道吗?”

    “唉~这事是我不对。本来这方圆数十里的风雪有乾元升阳之气压制,陈道友只是一个引子,算是没有危险。

    但皆因那圣火教歹徒,将阳气尽夺,致使百里寒炁被阵势所引,又失了阳气压制,阵法被破,陈道友根本来不及收功,便被这百里寒炁侵体,莫说坎水,就是寒炁道统的松雪观中修士也要顷刻化作冰雕的。”

    令狐初有些自责,还是出声问道:“陈道友可有亲族门人?我也补偿一番稍抵愧疚。”

    “已经去陈先生家中传唤了。”有衙役回道。

    “那便即刻晓谕全城百姓,往西北的范县迁移,多携衣食,待到来年开春冰雪化后,再回城中。”

    付知府即刻下令差衙,遍告全城,冒着大雪准备举城迁移。

    一众达官显贵听到这话纷纷各自散去,他们都是一大家一大家的,金银财宝,家产地宅,可都需要安排妥当,比之平民百姓迁走麻烦多了。

    武兴伯府的大公子张云盛楞楞地站在冰台下,难过道:“恩人,在下必为您料理后事。”

    他只是个没有实权的贵公子,也没什么大能力,只吩咐左右道:“把陈先生的…躯体抬下来,运到陈先生府上。”

    “是,少爷!”当即有小厮上了那寒气逼人的祭台上,想要把那盘坐的人身抬下来。

    但却发现无论如何都难撼动分毫,小厮无奈道:“公子,这陈先生好似与整座祭台融为一体了,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正准备离去的令狐初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出声道:“这寒炁显化与大地相连,已是动不得分毫了。还是等到来年冰雪化后,再发丧入殡吧。”

    鹅毛大雪中,赶来一行行人急步走进,为首的是个紫袍云鬓的美妇,身后跟着一群仆人,穿过雪幕走到台前,一個少年急慌慌的上台擦去落雪,显露出冰雕一般的陈北陌。

    看到这一幕,为首的美妇双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惊呼道:“陌儿!

    陌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群仆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悲哭声起,纷纷跪了下去。

    令狐初看到这行人便问道:“这些人是?”

    张云盛心中虽然对眼前这位不满,可还是回道:“正是陈先生的亲人,那妇人是他姨娘,那个台上的少年是他俗家徒弟。

    再有一个浪迹江湖的师兄,这就是陈先生的所有至亲了。”

    令狐初上前安慰道:“你们节哀,这也是无可预料的事情。”

    王承泽红着眼睛,怒气冲冲道:“就是你把我师傅害成这样的?

    ”

    “是我之过。”令狐初也没有反驳,道:“但非我所害。”

    沈宝娘满脸泪洒成冰,她哭声道:“陌儿,你不能走。我如何对你地下的师傅交代?快跟我回家去,别在这冰天雪地里的坐着了。

    大保小保,大旺小旺,快给少爷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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