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这等玉伞。让公子扫兴了。”

    巧儿看这画面心头暗道不妙,想起了眼前这人的传闻,听说他多流连于风月之地,不但爱与歌姬饮酒作乐,也常出入有小馆的地方。小馆就是指和歌妓一般的少年或男子。

    “无妨。店家会什么拿手的好伞,还请为我作伞一把。”那张云兴一招手,有小厮捧着银子上来,他看都不看一眼拿了一锭足足有五六两的银子递给了陈北陌。“这是定金,一月后我来取伞,不知可否?”

    陈北陌看着眼前在阳光下银辉刺眼的银子,本来推辞的话咽了回去。

    “小人手艺不精,只是定然尽力而为,为贵客做一把好伞。”

    陈北陌坦然的接过了那一锭银子,拿在手中不由感慨真沉。

    “哈哈哈,小兄弟尽力便是了!”张云兴爽朗一笑,手中檀香红木扇刷的一下展开,吹起两鬓间留下的美鬓,丰神俊朗,眉眼含情,好一个会卖弄皮相的浪荡公子哥,把巧儿迷得都眼眶发红起来不自觉的贴了上去。

    二人在郎情妾意中上了马车离去,街边围观人群散去。

    陈北陌收好银子听旁边的人在议论着。

    “这是哪家的姑娘?又被这个给盯上了!”

    “嘘,小点声,这可是武兴伯府的二公子,咱们可惹不起。”

    ……

    “武兴伯府?伯爵府啊,怪不得这般大方。”

    陈北陌心中了然,他两世为人智慧不低,能看得出来这公子哥儿对伞的兴趣不大,对别的兴趣却挺大。

    他有种想让彩腹蛇把这人下半身也给咬上一口的冲动,不过自己可惹不起伯爵府。只是个潜在危险,这点小风小浪算不得什么。

    陈北陌关了门并不在意,到时候随便拿把伞交差便是。只不过他为徐治感到不值,这憨厚老实的小子,哪里能得到巧儿这一心追求富贵的女子?

    只是巧儿这样平常人家的女子又怎么能迷得住受过贵族教育的情场老手呢?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其中是非他不想沾染,若徐治大哥来问他就会说今日情形。若不来问他也不会跑着过去多管闲事。

    这种东西,说不出是非对错,麻烦着呢。他近来耳朵好使了些,都能听到隔壁两家中的是是非非,只能叹得一句红尘嚣嚣,俗人难过,情爱痴恨,悲欢离合,左右不过人生一场,何必执着于情爱?

    真情,是男女情爱之间最难得也是最廉价的。

    陈北陌摇摇头,静了心思,又开始了他的每日修行,这丹田里的阴中水总是给他若有若无的感觉,仿若无根浮萍,只不过今日修行他感觉心神沉宁,一缕阴中水贯穿三十六穴窍后行功圆满,睁眼一看,已月上中天。

    他讶然发现这一缕阴中气比前几日多用了一个时辰不止,当然这缕阴中气也更易感应,它在丹田里与前三缕气息浑成一体,身体里明显可以感受到一点阴凉。

    这种修有所得的感觉让人心情愉悦,只不过他站起身来双腿都发麻,站立难行,肚子中也传来饿意,告诉他要吃饭了。

    北辰君也爬了过来,吐着信子,嘶嘶的表示它也饿了。

    陈北陌忍着麻木的双腿,躺在椅上舒缓一会,同时也在发愁院中的家蛇该如何喂养?

    若是每日都买许多大肉,定然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容易财物外露,要知道这年头一般人家可做不到每天吃肉。

    让它们自己外出觅食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被路人发现,胆子大的捉了拿去换钱,胆子小的传的沸沸扬扬,小巷子定然不安生,还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以前都是师兄上山砍柴、伐竹时捉些小鼠小鸟配上面料喂养,如今他可不能随意出门上山了。

    想来想去,陈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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