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其他本事!”

    为首者一言不发,也看不出面具下的表情如何。

    “已经是第三只了......城内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

    律学室。

    “不孝与不睦同为不赦,可若是二者冲突,又该如何呢?”

    “先前,阳平就有子辱父,其幼弟将其捆绑殴打....有人报官,该如何呢?”

    众人陷入沉思。

    “殴父者重罪。”

    有人说道。

    路去病摇着头。

    “我不是要教你们该如何审判,这般大罪,不是我们能审判的。”

    “作为吏,应知不赦亦有轻重,当时报官后,吏赶往当地,以不孝和不睦罪分别抓了兄弟二人,带回审判。”

    “这竟使得围观众人惊怒,有士人训斥:何以抓捕孝义之人?”

    “他们联名上书,参与抓捕的三位吏被罢免,连当地县丞也一同被贬.....”

    路去病说出了很多细节,仿佛他就在当时的现场。

    “故而,在行抓捕等事时,要多注意周边之人的反应,尤其是有众人围观之时,更要在意其情绪,不可违背民心,落下把柄。”

    路去病说的都是些很简单的道理,可对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们来说,还是很有用处的。

    大家听的都很是认真。

    路去病觉得嗓子有些嘶哑了,抬头看了看时日,方才起身决定结束今日的课程。

    众人再次拜谢。

    路去病的心情着实不错,他看了看周围,走到了桃子的身边。

    “哈,那厮知道其计策无用,便不肯打扰我们了!你看他今日都不曾出门!”

    路去病看着寇流屋的方向。

    “他也知道自己露馅了!”

    刘桃子没有理会他,收起了书,转身便回到了屋内。

    桃子平日里回屋,一般都是要读书的,可今日,他却罕见的将书放在一旁,闭上双眼开始睡觉。

    路去病跟着他一同进屋,本来有很多话要与他说,可看到桃子这模样,他也只能憋在心里。

    这么一憋,就是憋到了晚上。

    路去病格外的惊诧,他从未见过桃子睡如此之久,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探探鼻息。

    可看着桃子的腹部缓缓起伏,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有些害怕桃子。

    桃子跟他父亲不同,不像他父亲那般火爆。

    可大家都觉得桃子的脾气不好,尽管他向来少言寡语,总是很平静。

    路去病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不好,一肚子的话,竟无法倾诉!!

    他就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桃子,期待他能早点起来。

    直到晚上,桃子起来了一次,如厕,随即再次躺下。

    不知什么时候,外头刮起了大风。

    狂风呼啸而过,刚刚建的溷藩也在风中发出阵阵呻吟。

    这天气糟糕投了,却又很适合入眠。

    在风声之中,路去病很快便睡熟。

    桃子走出门,风声夹杂着细细的雨,清洗着他的身躯。

    寇流早已等候多时,他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将手里的包裹翻开,露出了其中的刀。

    那柄刀看起来格外的普通,刀柄没有雕琢,刀身也没有多余的花纹。

    “这绝对是宝刀,这刀刃,这份量!”

    寇流赞叹着,将刀递给了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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