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了路公的教诲,实在令人茅塞顿开....”

    路去病吩咐众人照办,这才准备返回律学室。

    陆讲师再次拉着他,“路祭酒,律学室偏远,我看您还是住在祭酒室,至于律学室,我可以代为管教,怎么能让您亲历亲为呢?”

    “您往后就要忙碌起来了,多操劳,哪里能分心到律学室?”

    “不必!”

    众人一路将路去病送到了律学室门口,路去病要求他们即刻回去执行,这些人方才告辞离去。

    路去病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律学室的门,走了进来。

    律学室内,众人正在忙碌,看到忽然进来的路去病,众人皆寂静,看向他。

    路去病挥挥手,“无碍,忙你们的。”

    噪杂声再起,路去病快步走进了屋,站在了桃子的面前。

    桃子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他。

    路去病的脸色格外的复杂,嘴角微微上扬,手时不时握紧,却又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了?”

    “我当上祭酒了!”

    路去病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笑意了,双眼弯成了月牙,嘴角咧起。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桃子眯起了双眼,“新县令来了?”

    “你绝对想不到是谁!不是县令,就是代为治理当地的,竟是文襄帝之子!!乐城县开国公,仪同三司,高肃高县公!”

    “高长恭。”

    刘桃子嘀咕了一句,脸色顿时缓和。

    他再次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恭贺路祭酒。”

    “哈哈哈!好说!好说!刘学子,往后可要认真读书,遇到什么难事,便来找祭酒!”

    “祭酒定然给你妥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