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宣读一个很重要的命令。”

    “陛下有令:天下凡是冒姓元的,或因不良目的改姓元的,无论是几代之前改的,都必须要改回原先的姓。”

    老吏从怀里掏出了纸,大声的宣读上头的内容。

    那里吏毕恭毕敬的听着。

    老吏说完,方才问道:“你们村里似是有五个元姓?”

    里吏沉默了片刻,“我和三个儿子,一个孙子。”

    “那便让这五人即刻改姓,如若不从,即刻斩首。”

    里吏慌了,赶忙说道:“即刻就改,改,改…..”

    他赶忙请几个人进屋,老吏不为所动,只是拿出了纸,让里吏进行登记。

    里吏拿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他让仆从趴在地上,令人将一块板放在仆从背上,再将纸放在板上,这一套相当的熟练。

    他拿着笔在纸张上书写了起来,又令人叫来自己的儿子。

    桃子跟姚雄就坐在了不远处,喝着水,吃着饼。

    “桃子哥,我们跑吧。”

    姚雄吞了一口水,眼里久违的出现了些波动。

    “我全家都已经死光了,没有什么怕的,难得出城,又是这么一个老吏。”

    “县衙内只有死路一条,牛马尚且有可以休息的时日,而我们没有,日夜操劳,不休不眠,迟早都要死。”

    “以前只听说徭役能累杀人,没想到这做吏也可以…..桃子哥,走吗?”

    姚雄直勾勾的看着桃子,眼里满是期待。

    这次外出的机会,对他来说实在难得,何况又有桃子哥为伍,跑出去后,就是当贼寇,也不会饿死。

    刘桃子喝完了水,又几口将饼吃进去。

    ”为什么遇到问题,大家都想要跑呢?”

    “能跑到哪里去?何处可得太平?”

    姚雄浑身颤抖着,“哥,不跑要留下来等死吗?”

    桃子撇了他一眼,“有人要杀你,除了跑和等死,便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姚雄皱起眉头,眼里缓缓出现了一丝杀意。

    他盯着远处的老吏,低声说道:“杀了他。”

    “你杀他做甚,是他要杀你吗?”

    姚雄再次咬着牙,“何行僧,我要杀了他。”

    刘桃子又吃了口饼,“那你怕是来不及了。”

    “我非要杀…..嗯??”

    姚雄看向一旁的刘桃子,瞪圆了双眼,“难道桃子哥已经将他给…..这怎么可能?你昨晚方才询问他的住所…..”

    姚雄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今天是努尔夏出来告知……”

    他再次转头看向了桃子。

    桃子已经吃饱喝足,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身体。

    “起来吧,该去下个村庄了。”

    那散吏做好这里的事情,再次上了他的驴,领着两人走在路上。

    “唉,这本都是职吏该做的事情,奈何,衙内的职吏还没补上,上吏很是忙碌。”

    老吏忽然开了口,自言自语的说着。

    “等职吏齐全,那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劳累了,当然,你们也就有机会来补散吏了。”

    桃子率先开口打断了他,“君不必多言,我们不会跑的。”

    老吏露出了一个非常不自然的笑容,他似乎早就忘记了该如何笑。

    “那就好,那就好,尤其是你们两位,身材高大,体格壮硕,说不好就能被上吏看重,一飞冲天,过去有个叫乞楼难,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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