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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强壮,他刚来,便丢了俩人,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其余几个人点着头,纷纷开始说起各自的怀疑和不安。

    曹公眯起了双眼,“你们的意思是.....散吏院治理的不好,有诸多乱象?”

    为首者慌了,“曹公,并非是您治理的不好,是吏首的问题.....”

    “好,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解决的。”

    几个人赶忙起身,再次拜谢,对曹公感激涕零。

    “多谢曹公!多谢曹公!”

    他们走在路上,脸上满是喜色。

    “这狗日的,侥幸当了个首,便这般对待我们,这次非要让他好看!”

    “呵,还有那个候补的,看曹公不打断他的腿!!”

    他们得意洋洋的回到了院内,低声说了几句,各自回屋。

    而此刻,田子礼正站在门口,看着那些人的举动,他冷笑着回到了刘桃子的身边。

    这两人在一个屋。

    “桃子哥,这些人准是去曹公那边告发吏首了。”

    田子礼满脸的不屑,“这些人是自寻死路啊。”

    刘桃子看向了他,“两位吏首消失不见,他不会派人去查吗?”

    田子礼咧嘴笑了起来,“桃子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县里如今有很多空缺位,而想要升上来,是要看政绩的。”

    “曹公负责诸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那就是他的政绩.....况且,我们这些散吏,在上头人的眼里,不过是奴隶而已,死了再招一批就是。”

    “他根本不会公布这件事,除非是他的敌人要害他,否则丢了便丢了。”

    田子礼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何况,当下没有几个人是敢查案的。”

    “桃子哥或许不知道,过去有个叫乞楼难的匈奴人,这厮为人聪慧,很会探案,当时他负责追查一个大案,有三个小吏在城外失踪。”

    “他查着查着,差点就将他自己给查没了,县令将他挂起来毒打,打了两天两夜,贵人消了气,才将他放掉,而其余跟随他的散吏,没一个活下来的。”

    “从那之后,谁都不敢再查案了,怕找不出凶手,又怕找出凶手。”

    “故而要是有人报官,便将那人杀了,上下平安,无事发生.....偶尔杀几个良人来冒充贼寇,当作自己的政绩。”

    田子礼很是平静的说着话。

    “这世道,呵,奸贼横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就此沉默了下来。

    或许他是想起了什么事。

    刘桃子再次开了口,“你平日里花钱太多,财不露白,勿要再这般了,会给你招来祸患。”

    田子礼猛地看向了他,“桃子哥,我不怕!”

    “我必须要升官,才能接触到那个贵人,我要干大事!!”

    刘桃子当即摇头,“这些话勿要对我说。”

    田子礼沉默了片刻,他再次抬起头来,“桃子哥,我有个东西想拿给你看。”

    “嗯?”

    田子礼将手伸进了怀里,声音都在颤抖。

    “这东西是要命的东西,却也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桃子哥看过了,便知道我的想法了。”

    他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来。

    这本书没有皮,又脏又破,还有很多的污痕。

    田子礼轻轻的抚摸着这本书,而后小心翼翼的将书送到了桃子的手里。

    桃子低下头来,打量着手里的书。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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