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份善心颇有触动,甚至骨子里,那种为国,为天下百姓的大义也觉醒了。

    当然,他也是在这一刻有感而发。

    身无官职,整日只围绕着纪暖暖的他,何来为国,为民之举!

    “暖暖,你永远都是这么善良,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大不了,我将前几日送与你的,那些首饰,再拿出去变卖,定能为你多换一些银两回来!”

    宋裴慕十分豪爽地拍着纪暖暖的手背。

    纪暖暖:“……”

    纪暖暖靠在宋裴慕怀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倒也不必这么麻烦,我听闻,少夫人嫁过来之时,从沈府带过来嫁妆甚多,一箱箱金银首饰就让人羡慕不已,更别说,她手上的银两了。”

    话落,纪暖暖坐直,看向宋裴慕:“裴慕,不如你找她要一些可好?”

    听此,宋裴慕猛地站了起来,他不同意:“这怎么行!我堂堂七尺男儿,哪有跟一个妇人讨要嫁妆的道理!此事若传出去,我侯府的面子何在!”

    纪暖暖早已猜到宋裴慕,会不同意。

    她倒也不急,用受伤那只手,勾住了宋裴慕的手指。

    宋裴慕疼惜纪暖暖,生怕将她弄疼了,便顺着她,又搂住了纪暖暖。

    “在我们那里,这女子从嫁入夫家那一刻起,所带来的嫁妆,便是属于夫家的,这夫家若有难,身为夫家的人,自是义不容辞。”

    “不过……裴慕哥若不愿意,此事就当暖暖未提。”

    说着,纪暖暖起身,便开始收拾专属自己的药箱子。

    里面有很多,可用来治病救人的精致工具。

    都是她花费重金,让人按照她提供的图纸照做的。

    虽然……有很多,她都不会用,可……这才能彰显她医者的身份!

    “哎!算了,被她人质疑医术便被质疑吧,大不了,暖暖舍弃医者的身份,整日躲在房间里,学着为裴慕哥绣荷包,纳鞋垫算了。”

    “总归有裴慕哥管着暖暖,暖暖也饿不着,就是可怜了,那些没钱看病,又入不了贵人眼的穷苦百姓们。”

    "也不知,他们有病了该如何寻医看诊……”

    宋裴慕一直不太理解,为何,纪暖暖有时会叫他“裴慕哥。"

    他与纪暖暖明明没有血缘关系。

    可也不知为何,纪暖暖每次称呼他为“裴慕哥"时,他心里竟很欢喜。

    而眼下,他更听不得暖暖说这样的话了。

    在他眼里,纪暖暖比那些只会绣女红,规规矩矩的女娘们,强太多了!

    他心爱之人心里有大爱,更是全身散发着万丈光芒的奇女子。

    这样的奇女子,他哪里能让她这般委屈!

    “暖暖说得极对,嫁到我们侯府,那她便是我们侯府之人,她的东西也是我们侯府的!我这就跟她要一些银子过来!”

    宋裴慕被纪暖暖说动了。

    出门时,纪暖暖垫着脚尖与宋裴慕亲吻了一番。

    宋裴慕搂着纪暖暖的柔腰,在片刻后,很满足地松开了她。

    院内伺候的婢女们,捂着脸,无声跑开了。

    与此同时。

    一直密切监视着侯府动向的暗卫,从侯府离开,转头进了国公府。

    他将近几日来,侯府所发生之事,全都一一禀报给了,坐在紫檀云蝠纹扶手椅上的男子。

    秦国公,秦允棠!

    他身穿一袭大红衣袍,五官绝美,一头长长的银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

    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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