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夫君分忧。

    眼下,他需要银子,苏千影理应该直接给他便是。

    “侯爷要五千两银票作甚?”

    苏千影让香草给小侯爷沏茶,上点心。

    宋裴慕对待苏千影一向没耐心,可忙了半日,也确实有些渴了。

    他便同她坐了下来:“我自是有用处,你不必知道,快点给我拿银两。”

    苏千影坐在旁侧,她朝香草抬了抬手:“香草,把府上每人月例清单拿过来,给侯爷瞧一瞧。”

    香草应道:“是,少夫人。”

    宋裴慕听此,顿时不乐意了,他冷着脸:“苏千影,你这是何意?”

    比起宋裴慕微怒之态。

    苏千影倒是冷静许多。

    “侯爷,前几日,你去母亲那里已讨要了三千两,后又讨要了五千两,这月在加上,你之前在账上预支的银两,你此月,甚至,下个月……下下个月的月例已超支。”

    宋裴慕黑着脸,瞪向苏千影:“那又如何!苏千影,这是侯府,我乃侯府嫡长子,就算花光了侯府所有的银子,又能如何!”

    “苏千影,母亲让你掌管后宅,可没说过,让你过问我的事!”

    宋裴慕一肚子的火。

    苏千影这个女人还想拿捏他?呵!真是笑话!

    “侯爷自己之事,没有侯爷的同意,妾身自是不敢过问,但……既然母亲已把中馈交到妾身的手上,那妾身对于这府上各处所需银两之事,便不得不过问。”

    “侯爷,若是执意要从账上再支取五千两,那……这个钱便只能从府上其她人,也包括妾身,母亲,父亲,老夫人在内。

    将各自院中的月例扣下,来填补侯爷您这边的亏空,不然,我们侯府很难再继续支撑下去。”

    话落,苏千影又朝香草吩咐了句:“香草,派几人分别告诉老夫人,母亲,父母,府上几个姨娘,就说,从今日起,我们每日的膳食,只能喝白粥。”

    “各自院中,用度再减半,这……马上入冬了,府上的炭火也不必备着了,无钱购买,咱们就……冷着过冬吧!”

    香草应下:“是,少夫人。”

    “苏千影!”

    宋裴慕怒拍桌子,站了起来:“苏千影,你别太过分!”

    苏千影亲自给宋裴慕添了杯茶:“侯爷莫急,妾身,这就让香草给您拿银子去,妾身理应当同你分忧才是。”

    “此月,妾身和母亲苦一苦,也没关系的……”

    宋裴慕:“……”

    “拿什么拿,这银子,我不要了!”

    宋裴慕端起茶盏,猛喝了口茶。

    苏千影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他还如何同她要银子!

    但宋裴慕还是不死心:“你嫁过来时,也带过来不少的嫁妆,把你嫁妆拿出来,给我一用,你肯同我分忧,也是你做主母之责,你……没什么问题吧?”

    香草不敢骂人,但在心里已经偷偷开始叫骂了。

    这……侯爷竟还惦记上了少夫人的嫁妆!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似宋裴慕所说之话,早已在苏千影意料之中。

    她浅浅一笑:“侯爷有难,妾身自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