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问,你怎么会关心她,讨厌她还来不及。”
“但薇薇看重你,在意你这个姐姐,她今晚回国,我希望你们好好相处。还有她身体不好,别惹她不高兴。”
惹乔薇薇不高兴?
她敢惹乔薇薇吗?
母亲钟书文是二嫁,没有话语权,为了让乔家接纳她这个拖油瓶,甚至给她改了姓。
她在乔家住的是保姆间,没有窗户,堆满杂物,乔薇薇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冬天故意往她床上泼水。
如果她告状,她就卖乖装哭,闹着要把她们母女赶出去。
乔清眠不想让钟书文这个继母难做,一忍再忍。
而她和裴时宴之间的关系也很简单。
两年前她缺钱,爬了他的床。
表面上看她是他的秘书,公私分明。
背地里却是召之即来的情人,纠缠不清。
各取所需的生意。
唯一没料到的,是在这场明知结果的交易中,没能守住自己的心。
不过她藏的好,谁都没看出来。
一张黑金卡随意的丢在她面前。
乔清眠嗓音干涩:“裴总,什么意思?”
“断了的意思。”
裴时宴单手拢烟靠在墙上,呵出一口白雾,英挺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
额头发丝的水滴落,顺着锁骨蔓延至小腹。
最后隐匿进腰间的浴巾里,慵懒性感浑然天成。
迷人又危险。
“分手费?”乔清眠指尖颤抖捏住那张卡。
“想多了,”裴时宴垂眸睨她,“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哦,那就是封口费。
毕竟乔薇薇回来了。
心底什么东西紧绷着终于碎裂。
乔清眠指甲深入掌心,身上的疼远不及心口的疼,但她还是装的若无其事。
“谢谢裴总两年的栽培。”
“栽培的不好,两年了,不会叫不会动,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床上是个死人。”
“死人裴总也睡了两年,那狠劲,不知道的以为你没见过女人。”
乔清眠反唇相讥。
裴时宴眸色渐暗。
以前折腾的再狠,乔清眠都没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这是,不装了?
“不用跟我拿乔,两年,六千万,加南湖那套小别墅。外面的女人,哪个能卖出你这么高的价。”
知道他说话刻薄,但乔清眠从没觉得这么刺耳。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出来卖的。
即便她有再多的难言之隐,也得全部咽下去。
看着乔清眠将卡放进包里,裴时宴眼底划过嘲讽。
薇薇说的对,她果然最爱钱。
“帮我选一下,这两份礼物,薇薇喜欢哪个?”
乔清眠目光落在眼前两串不同的高定珠宝上,是上次裴时宴从国外让她挑的。
那时她还以为裴时宴是送她的,高兴了好久。
乔清眠选了左边:“只要够大,价值高,乔薇薇就喜欢。”
“她确实配得上最好的。”
裴时宴对着镜子系领带,临了开口:“周一去人事部报道,你的岗位以后调去销售部。”
乔清眠在裴氏的职位是裴时宴的秘书。
调去销售部,与其说把她流放了,不如说是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