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地下酒吧有多暴利,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

    “后悔了?”,阿尔贝托看着蓝斯思考的神色,“老实说我也被这里的利润震惊了。”

    “你知道,我每天盯着几十万的资金生怕出一点错,我最近都开始掉头发了,这才让我赚到多少钱?”

    “但看看这里……”,他转身抬手展示着全场,目光从那些疯狂的人们的脸上,又转移到了蓝斯脸上,“他们每天在这里都要消费好几块,甚至是十几块几十块!”

    “太疯狂了!”

    蓝斯也有些感叹,的确疯狂!

    阿尔贝托凑近了一些,“现在开酒吧比做其他生意都更赚钱。”

    蓝斯若有所思,“但我们做不到何种程度,帕斯雷托先生在湾区有社会关系,人们愿意到他这里来消费,如果我们在帝国区或者港区开一个这样的酒吧,你觉得有多少人买得起一杯两块五的酒?”

    “而且,我们找不到这么大的地方,也没办法让分局对我们的行为视而不见。”

    “这件事还需要考虑考虑,但它是赚钱的,这没问题。”

    只看到贼吃肉,没有看见贼挨打,这是一种短视。

    就像此时此刻在这里,很多人可能都只注意到了这家酒吧一天要为帕斯雷托先生带来多少利润。

    却忽略了他维持他在社会上的那些关系,要付出多少!

    甚至有些人即便有钱,想要送给那些人,他们也不会收,毕竟真正到了一定的层级后,那些人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

    现在很多酒吧都开在地下室里,狭窄,逼仄,空气不流通以及让人感觉到危险。

    有多少富人会去那样的场所买醉娱乐?

    在可选性不多的情况下,这里火爆是必然的。

    这就像是巷口那些难吃的小吃,明明很难吃,吃的人也知道,但就是生意很好。

    很多人不明白,其实只是这些生意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缺,并且没有留下可选性。

    当有其他人也在做同类型的小吃,并且味道稍微好一点时,这个小吃摊就会没生意,酒吧也是一样。

    蓝斯相信更多背景深厚的酒吧开始在湾区营业,这里的客流必然会被分流,生意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好。

    到时候具体能剩下来多少,就是一个未知数了,也许好,也许不好。

    阿尔贝托思考了一会之后,觉得蓝斯说得也很有道理,两人不再谈论开酒吧的事情,开始专注于现场的娱乐。

    从蓝斯的角度来看,显然酒吧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比如说,这里的女孩太少了。

    当然这也很正常,毕竟……深夜对女孩们来说是很危险的,而且还是酒吧这样的地方。

    大多数女孩在七点钟之前就会回到家里,然后不出来。

    哪怕是站街女,她们也不敢站到深夜,顶多八点多就走了,不然晚上也不知道要白挨几下。

    所以这里的女人太少了,不是一些带着女伴来的,就是围绕在舞台边上,这实际上并不有利于酒吧的消费。

    要给客人们营造出一种邂逅的感觉,把他们“只点一杯我自己喝”的消费观念,变成“我点两杯和妹妹一起喝”,不管他们是用脑子思考问题还是勾八,这都能让营业额翻倍!

    不过这些他不会说,越廉价的东西,在人心中越贱。

    只有求而不得,经过努力得到的,才会让他们视若珍宝。

    酒吧的二楼全都是独立的小房间,大约四五个平方大小,一个独立的沙发,一个类似舞台的圆桌,以及一扇门。

    门口的小红灯亮起的时候,就说明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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