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安恩比医院的大门,他们架着两个家伙把他们送上了大巴车,然后一群人快速的消失在医院门口,就像是他们没有出现过!

    埃尔文带着他们直接去了老房子那边,这边在西郊,人比较少,而且大家都很害怕惹麻烦。

    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不知道多久的倒霉蛋,在紧张和不安中,终于来到了这。

    他被人推着下了车,被推搡着进了一个类似车库或者仓库的地方,地上铺着防水布。

    骤然间亮起的灯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他被要求坐在一张椅子上。

    埃尔文吸着烟走了过来,其他人分散在周围,门外也有。

    “你肯定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找你。”,埃尔文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他没说话,但他的确知道,因为他们之前劫走了一个女孩,还开枪打伤了一个年轻人。

    在打伤那个年轻人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那只是一个年轻人而已,小帮派的年轻人。

    萨姆在天堂市也有超然的地位,而且据说他背后靠着一些大人物,所以他们在天堂市肆无忌惮惯了,只要不招惹那些招惹不起的,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们。

    所以对他,对他们来说,他们并不觉得开枪击伤,或者击杀了一个年轻人,是一个问题。

    看着他的沉默,埃尔文看向了周围的人,“谁来?”

    “我来。”,那个年轻人的队长站了出来,这个年轻的,充满了激情和动力的社会活力组织还没有变得腐朽,它就像是一个新升起的太阳,充满了关怀和团结。

    这名年轻的队长有些痛恨自己,如果当初他多安排两个人一起,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也同样憎恨这些人。

    他从墙壁上拿下了一个老虎钳,还有一把锤子,这让那个家伙已经有些想要屈服了,但他还想要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挺得住。

    至少这样被萨姆救回去之后,好说。

    不是他不抵抗,是抵抗了,但扛不住。

    年轻的队长用老虎钳架住了他的小拇指,然后高高的举起了锤子……

    如果不是他被绑在了椅子上,他可能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了。

    他痛苦的喊叫着的,但周围很安静,西郊这边人不多,即便有人听到了,谁他妈敢跑过来看一看?

    大多数人都会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仓库门一关,其实声音也没那么大。

    埃尔文看着他痛苦的挣扎着,惨叫着,等反应不那么激烈了,才继续问道,“现在能说了吗?”

    那个年轻的队长还没有发泄完心头的怒火,他站在旁边已经去钳第二根手指了,“你最好别说……”

    “我说,我说!”,他再次激烈的挣扎起来,太疼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这些人。

    年轻的队长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他身边,贴墙站着,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是萨姆先生,还有布克,他们需要那个女孩,有人下了外卖订单。”

    埃尔文听完之后思考了一下,“红高跟,是吗?”

    “是,对,就是红高跟……”

    这件事稍稍有点麻烦,埃尔文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要多一点。

    他知道蓝斯拒绝了市长把红高跟安排给他的决定,换句话来说,无论红高跟现在是谁在经营,背后都必然站着市长。

    其他事情,埃尔文自己决定就决定了,但这件事,他得和蓝斯通个气。

    电话很快就接到了蓝斯那边,埃尔文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我们现在怎么办?”

    蓝斯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脑海中有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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