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一顿饭可能就要两三块钱,三五块钱,一天就是七八块,甚至是十块钱!
谁他妈能禁得住这样造?
一个月三百块的伙食费高得让人难以想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没有收入,只能坐吃山空。
全靠蓝斯……虽然可以,但梅罗认为这种方法不可取,所以就买了最便宜的豆子馋一馋,几分钱一磅,还非常的抗饿。
就算是伊森,吃了不到两磅的菜叶拌豆子,也吃不下去了。
“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新闻,很快就要恢复了。”
蓝斯没有说太多的东西,实际上他认为这是非常可能的现状,因为对于总统先生来说,他只需要正面的“回应”来自帝国皇帝的挑衅,以“预防帝国军队袭击”为理由让国家进入战备状态,启动总统特权,他就一定能连任!
换句话来说,他只要不怕这么做的后遗症,连任是铁板上钉钉的。
所以这场政治博弈的根本并不是在于总统是否能连任,而是他为了连任,能拿出多少利益来。
金港城的骚乱本质上就是双方政治斗争中的“一斑”,经济发动机陷入了宕机状态,很快资本力量就要有所动作。
在资本力量的协调下,政治势力达成了妥协,总统先生得到了可以连任的允诺,纷争结束了。
但对于底层人来说,他们看不到这些,他们只看到了总统先生说,联邦会变得更伟大,然后莫名的开始激动,开始欢呼,仅此而已。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弄得一团糟,不知道为什么美好的生活总不青睐他们。
伊森抱着大包的食物走了进来,大家绕着圈坐在了一起,香烟,酒,食物,就放在他们触手可得的地方。
蓝斯买了不少炸鸡,这个玩意相对那些牛肉羊肉来说便宜得多,自从大规模机械化家畜养殖开始发展起来,鸡鸭的价格每天都在变化。
一块钱三只炸鸡,喷香喷香,谁能拒绝得了这个?
加上一些其他的食物,高糖高油,幸福感一下子就拉满了!
他们吸着烟,喝着酒,畅想着未来,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享用美食和聊天中,梅罗问了一个问题,“等这场……运动过去之后,我们还是回码头上班吗?”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蓝斯,现在在这个小集体里,他就是“大家长”。
“上班能赚多少钱?”,他问。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出去吃喝和被资本家剥削的,一个月剩下个三五块钱就是极限了。
每个人其实都知道,上班不是出路,但只是他们也不知道除了上班之外还能做什么。
蓝斯拿起了一支烟,梅罗立刻拿着火柴为他点上,刺啦一声,火柴摩擦升腾起的烟雾和急剧扩张的火苗让房间里多了一丝火药味。
有人喜欢火药味。
蓝斯喝了一点酒,脸颊也有些红润,“我之前在乔尼的面包房干活,就算他不克扣我的工资,一个月我也就只有十五块钱。”
“但是帮派,警察,每个月从他手里最少要拿走几十块。”
“那条街上有几十家店铺,就算其他家拿不到这么多钱,二三十,甚至只是十几块钱,这也是一大笔钱。”
“当然我只是举例,并不是告诉你们我打算做这个,实际上这就是一个脏活。”
“赚的不多,还惹人嫌,一旦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第一个被抛弃的就是负责收钱的人和组织。”
“我想说的是,赚钱的方法有很多,赚大钱的方法也有很多,别总盯着上班那点钱。”
“看看联邦这些资本巨鳄,看看那些政治世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