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和你的员工没见过我们,对吗?”

    蓝斯的这番作态让咖啡馆的经营者不确定他是什么来头,看看在外面都是一些铁椅子铁桌子,不会损坏的份上,他把钱收了起来,低眉顺眼的说道,“我们的确没见过你和你的朋友,先生。”

    蓝斯很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此时在外面,三个年轻人已经被十多个人按在一起猛锤,伊森虽然没有拿武器,但他的拳头就是他的武器。

    每一拳砸下去都咚咚响!

    一开始他们还会惨叫两声,但很快也不惨叫了。

    打了有两三分钟,大家都打累了,蓝斯的香烟也抽得差不多了,他走到了三人面前,“抬起头来。”

    其他人都停了手,但已经挨了一顿狠锤的三人根本抬不起头来。

    伊森半蹲在地上,抓着雀斑脸的头发把他头提起来,让他看着蓝斯。

    雀斑脸一开始的确被打蒙了,但现在也清醒了过来,他眼神里带着一股子恨意的看着蓝斯。

    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还被打出了鼻血,嘴唇也裂了两条口子。

    “你不服。”

    他不说话。

    蓝斯继续说道,“上个月在港区,你们带着游行示威的人,打了我们的人,现在记起来了吗?”

    雀斑脸还是不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林奇,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他还经常和别人吹嘘这件事。

    这件事实际上是有人在背后使劲了,他们都属于港区的无业游民,偶尔会打份零工,平时要么偷家里人的钱,要么偷摸拐骗,反正只要能搞到钱什么都愿意做。

    上个月游行爆发时有人找到了他们,给了他们两百块钱,要他们在港区那边对码头上的工人出手。

    这种好事情老实说一辈子都遇不到几次,他们答应了下来,然后好巧不巧的,就碰到了埃尔文他们。

    在当时那种氛围和环境的推动下,他们几乎脑子都不用发热,就挥舞着棍棒冲了过去,埃尔文这些人被打得鼻青脸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骨折,但每个人都挨了好几棍子,只能说没骨折是他们的好运,但不代表这是这伙人手下留情了。

    蓝斯把香烟丢在地上,舔了舔嘴唇,伸出手,埃尔文眼皮子最利索,立刻把手里的球棒调转一个个,握把那一边放在了蓝斯的手里。

    蓝斯掂了掂沉甸甸的球棒,看着雀斑脸,“今天教你一个道理。”

    “无论你昨天做了什么,今天你都要为它买单,就算今天没有,明天,后天,总有一天会轮到你。”

    蓝斯示意了一下,伊森把雀斑脸的一条胳膊扯了起来,蓝斯双手紧握着球棒,高高举起,用力一砸。

    咚一声闷响伴随着惨烈的叫声,雀斑脸此时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自己的女友珍妮弗是不是一个女表子,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他抱着胳膊以头抢地卷缩着身体,另外两个人吓惨了,连连求饶。

    “都是汤米让我们做的,都是他的问题!”

    “谁是汤米?”

    两人都看向了已经快要疼晕过去的雀斑脸,果然是好兄弟。

    蓝斯却没有放过他们,“但你们动手了。”

    蓝斯把球棒交给了埃尔文,埃尔文呼吸有些急促,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下狠手,做这件事需要心理建设。

    攻击,伤害,甚至是杀死同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会有心理障碍和心理负担,除了天生坏种外,没有人能做到毫无情绪波动的下狠手。

    他快速的呼吸了几次,回想起被这群人围殴的样子,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怒气,猛的吸了一口气把胸口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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