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了一眼伊森,“肯特先生不愿意体面,伊森,帮他体面。”

    伊森站在那大约有两三秒的时间,他在做心理建设,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肯特的眼中都是惊恐,他想要逃离这,但刚站起来,就被伊森一只手按住肩膀按了回去!

    然后不顾他的挣扎乞求,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他嘴里硬塞!

    蓝斯坐在对面掏出香烟,埃尔文拿出火柴为他点着,他翘起腿,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伊森帮肯特把那些肉塞进嘴里,顺着他的食道塞进去。

    他疯狂的挣扎,拍打伊森的身体,胳膊,但伊森的力气太大了,很快肯特就从弯着腰的姿势变成了仰挺,他拍打伊森的动作力气也越来越小。

    七八分钟后,在他最后拍打了一次伊森的胳膊后,直接垂了下去,整个人也没有了动静。

    伊森在他鼻子下感觉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他死了。”

    蓝斯撇了撇嘴,房间的气氛明显的压抑了许多,随后他站了起来,看向了埃尼奥,“我帮你解决了最大的一个问题,现在轮到你胳膊的问题,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一名打手愣了一下,脸上已经全都是汗水,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死人,和没有死人,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两种概念。

    如果他们把肯特折磨的奄奄一息,但肯特没死,他们都不会害怕。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不死,就没有什么大事情。

    可现在肯特死了,他们没有理由不害怕了。

    他把昨天打断埃尼奥胳膊的事情赖在了肯特身上,总之这些事情都和他没关系,他也只是一个可怜的人。

    埃尔文走到埃尼奥身边,把手中的枪给了他,“坚持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会怪你,蓝斯也不会。”

    “你只需要记住,我们是兄弟,是家人,我们会支持你,也会为你报仇,这就足够了!”

    他是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埃尼奥,他可以去解决这个人,也可以选择放弃,这是他的决定,蓝斯不会为难他。

    他想到了过往,想到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母亲,想到了那个天天在外面渴望受到联邦人接纳,渴望成为联邦梦的幸运儿但总是失败,且热爱家暴的父亲,想到了童年的不幸以及贫穷的自己。

    也想到了,那些能让人幸福的钱。

    他看着手中的左轮手枪好一会,才问道,“怎么用?”

    “这是保险,已经打开了,然后对准了,扣动扳机。”,埃尔文教会了他简单的用枪方法。

    他走了几步,对准了打手,不顾对方哭红了的眼睛以及脸上早就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的哀求,扣动了扳机。

    子弹射进了打手的肩膀,他立刻倒下想要装死,但他不知道的是,埃尼奥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想要把过往的,把自己人生所有的不公和憎恨都发泄出去。

    他走过去对准了“尸体”连续扣动扳机,一开始打手还想要反抗,但随着脑门上挨了一枪后,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当“吭吭”撞针撞击空了的底火的声音传来好几声,他才在恍惚中收回了手枪,有些木然的站在了旁边。

    他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去思考,人生,过往,未来,甚至是对自己的思考。

    其他打手中已经有人意识到了什么,但不等他们作出什么反应,蓝斯做了一个小动作,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响声过后,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站着的人了。

    看着心腹打手死不瞑目瞪大了眼睛,蓝斯有些懊恼,“见鬼,我说过要留他一条命的,但你们……”,他叹了一口气,“我这算说话不算话吗?”

    埃尔文笑着说道,“是我动的手,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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