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陆太太了,总比你在阴沟里窥视别人生活强,说吧,什么事?”

    阮星月不想跟她废话,但又想着可能是老宅那边婆婆让殷时雨找她。

    “谁窥视你了,不要脸,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乡巴佬,还把下作手段当成功绩了!我可是景川哥哥的表妹!你怎么敢这么说我?”

    阮星月不是A市土生土长的人,大学跟着陆景川去宴会时,有些大小姐凑在一起就是这么喊她这个云城来的。

    那时候阮星月一门心思都在陆景川身上,遇到了呛几声就过了,倒是助长了有些人的嚣张气焰。

    “殷小姐,我是乡巴佬那你是什么,上陆家来打秋风,在老宅赖着住了这么久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阮星月都不知道这蠢货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有事说事,没事别挡道!”

    “贱人,你以为景川哥哥出国了,你就能欺负我了?我会一五一十告诉景川哥哥的。”说完殷时雨不免有些得意。

    以前阮星月可是为了讨好景川哥哥对她百依百顺的,现在被她抓了把柄,还不知道会买什么贵重礼物道歉讨好她呢。

    殷时雨等着阮星月服软,却没想到阮星月丢下“随便”两个字抬脚就要走。

    殷时雨没要到好处哪能甘心,何况正事还没干呢,连忙又上前拦住两人去路。

    “早知道你不安分,伯母让你滚回老宅去立立规矩,教教你怎么做景川哥哥的妻子,你要是求求我,我还能在伯母面前替你说好话。”

    殷时雨挑剔的目光扫过阮星月和颜汐两人的脸,升起了一丝嫉妒,随即又变成鄙夷厌恶,只觉两人自甘堕落,戏子实在不入眼。

    阮星月先是皱眉,陆夫人确实不好糊弄,但阮星月现在不想伺候了,“知道了,话既然带到了你可以滚了!”

    “你……”殷时雨来了A市两年一直以陆家人自居,以能够出入陆家老宅为荣耀,这是多少女孩都求不来的好事。

    看惯了纸醉金迷阿谀奉承,早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这一两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殷时雨气得要死。

    却发现颜汐和阮星月已经走远,脸色更加不好看,眼中都多了几分怨毒,要不是这个贱人,景川哥哥怎么会看不到她的好。

    对着两人的背影破口大骂道,“阮星月,你个灾星扫把星,一年内克死多少人,也有资格来教训我?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