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是清楚的,饶是数十人与他交手,都不一定能断他一根头发。

    而胸口处这么危险的命脉伤口,会是什么样的顶尖高手才能做到。

    萧亦年眼皮不抬,凉薄的唇淡淡说:“抓到了。”

    “是谁?”

    “一个,不太好驯服的小兽。”

    “小兽?”

    白鹤听的云里雾里。

    不是说刺客吗,什么小兽?

    “无碍。”

    萧亦年缓缓掀起了眼皮,眼里望向了飘摇不定的烛火,黑眸却是凉意深重。

    “在狂傲的小兽,多转圜鞭策几回,疼一疼见见血,在示弱给些肉吃,它便分不清了,就会乖乖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