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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突如其来疫情持续几个月,随着夏天的到来,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青橙的案件迎来了第二次开庭。

    第一次时,还不允许人群大面积聚集,也就没有多少旁观者。

    今天可就不一样了,除了上次的那些人,门外聚集了不下三万人。

    他们有的是本身受到过顾青橙救助的,有的是家里老人委托过来的。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那个在报纸上公然支持女记者的医学教授。

    他呀,现在在家里趴着呢,自他发表文章以来,就没下过床。

    第一天,被老父亲揍了一顿,原因是十六七年前,老爷子在马路上心脏病发作,是路过的顾青橙给了他一粒药丸,才保住命,且没收他一分钱。

    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了顾青橙的身份,想报答,人说什么也不收。

    他经常拿这件事教育自己的孩子好好做人,找儿子还为此学的医。

    只是做梦也没想到,长大后的儿子学了医,出息了,这次居然敢公然对恩人叫嚣。

    教授有五个哥哥,老父亲开了头,隔一天大哥打一顿,接着又过两天二哥打,等五个哥哥打完,他就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了。

    肠子都悔青了,他哪知道,老父亲的救命恩人他一直做为榜样的人是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人。

    女记者是顶着俩大黑眼圈来的,她倒没像教授挨揍,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疼更让人崩溃。

    现在她是众叛亲离,父母不让回家,好在有神秘人给她隔着门塞了钱。

    她才有钱租房,钱里夹着张纸条,意思就是咬死被告无证行医,把这项罪名捶死,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件事。

    对方就会不断给她钱。

    以她的猜测,对方应该是西医方面的代表,就像那个支持她的医学教授一样。

    她握紧钱,顿时觉得不是她一个人在战斗,她身后站着的是整个西医界。

    站在原告席上,她信心倍增,还是那套烂调陈词。

    新的审判长看向顾青橙。

    “顾同志,请问你对原告的控诉有什么异议吗?还有什么想为自己辩护的吗?”

    顾青橙声音清晰的回答:“没有。”

    “有!”

    这声有,是黑省军区医院的院长,曾经跟顾青橙一起去过震区下过前线。他也算受益者之一,金针止血,麻醉,正骨,他都学到手了,这对于他们军医来说,是最常用的,可以说为医院为国家省下不小的开销。

    今天,他代表医院全体员工过来,为顾青橙作证。

    院长讲起话来慷慨激昂。

    “现在,国家安定了,和平了,开始讲究起有没有证了。

    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有多少没证的江湖郎中,赤脚医生奔赴前线,他们没有证件,却为我们冲锋陷阵的战士保驾护航。

    如今,战役胜利了,又看不起为华夏人百姓保驾护航几千年的医术,非要问她们要个本本?

    今天我就告诉你,顾同志她不是没资格拿麻本,我儿前任老院长就想她入职医院。

    是人自己不想当医生的,人是不屑好吗?”

    今天的审判长新来的,也是看了新闻的。

    也仔细看了卷宗,说白了,这就是碰到死心眼还没安好的轴姑娘了。

    真不知道她这么做为了什么,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如果说这被告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骗子,他还敬佩原告是个不英雄。

    可事实证明不是,开庭前他了解过顾青橙,她以前看病,那些有钱人家找她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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