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吧!大长老,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大长老抬起头望着紫袍男子,一脸惊慌道:“禀告阁主,这、这、这······”

    紫袍男子眉头微皱:“大长老今日说话为何这般吞吞吐吐,难不成有什么隐情不成?”

    紫袍男子的话让大长老脸色瞬间苍白,他不敢抬头直视紫袍男子,只能嗫嚅道:“不瞒阁主,这其中确实有些隐情。”

    紫袍男子眉头渐舒,望着大长老道:“哦!是何隐情?大长老直说无妨,无需顾忌。”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直说了。”大长老点头,抛开所有的顾忌,将想要表达的一切浓缩为一句话:“君家残存的余孽觉醒了天金血脉。”

    “你说什么?”

    紫袍男子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他一脸阴沉地望着大长老,脑海中闪过千百种将其碾死的方法。

    君家还有余孽存在,这是他不允许的,也是不能容忍的,但为了确定大长老是否所言属实,紫袍男子只得将心头怒火压下,当他再次望向大长老时,眼中杀意早已荡然无存。

    “大长老你又是从何断定君家尚存余孽?而那余孽又觉醒了天金血脉呢?难道跟这灵晶发出的光柱有关?”

    “阁主说的不错,的确跟这灵晶所发出的光柱有关。”

    “这灵晶是我派开派祖师所留,当中残存了祖师的一丝血脉,主要作用就是检测子嗣的血脉强度,只有是继承祖师血脉的人,才能与这灵晶有所感应。”

    听到此处,紫袍男子心头被压抑的怒火再一次窜起,他望向大长老,双眼中布满凌厉杀机,那恐怖的灵力威压,也在大长老话毕之后蔓延开来,令在场长老皆是心头一凛。

    大长老被吓得腿软,如烂泥一般软瘫在地上,身躯忍不住颤抖,或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就算无力站起,他也将那求饶之语说出。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

    紫袍男子上前两步,抬起脚狠狠踩在大长老头上,恼羞成怒地大吼道:“你不是告诉我君家一脉的人已经全部被解决完了吗?”

    “当、当、当年确实是那样,尸体一具不多一具不少,正好合适。”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紫袍男子的怒吼好似深渊里恶魔的尖啸,让大长老冷汗刷刷地直往下淌。

    大长老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只能苦苦哀求道:“阁主饶命、阁主饶命······”

    紫袍男子咬牙切齿地望着软瘫在地的大长老,终于还是将脚移开,随后冷冷道:“算了,饶你一条狗命,滚起来。”

    大长老感激涕零:“多谢阁主不杀之恩。”

    “近几百年来,君家老祖的后人中,拥有天金血脉的,就只有一人,那么此次血脉之力觉醒的,不出意外就只有可能是他的儿子——君逸尘。”

    “动乱发生的时候,君逸尘应该只有三四岁左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怎么可能躲得过造化境强者的追杀?看来当初活下来的,可不只是那个小鬼,还有君家嫡系。”

    “那场动乱后,那件神器也跟着消失了,看来应该是落在了他们手里。”话到此处,紫袍男子抬头望着那正逐渐缩小的光柱,不由地握紧了拳头,眼底满是杀意。

    “若是那个小鬼将来拥有了匹配那柄神器的实力,必成我逍遥阁的心腹大患!”紫袍男子睚眦欲裂。

    “可恶!”紫袍男子一怒,天穹变色,山河猛颤。

    “禀告阁主,此事还有补偿之法,我们可以将未来的心腹大患扼杀与摇篮之中。”大长老起身望着紫袍男子正色道。

    紫袍男子眼眸一转,随后迫切问道:“什么方法?”

    大长老冷笑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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