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掉不下来,紧接着压住裹帘的一端,意识到岑樾洲现在的姿势她不方便缠绕裹帘,开口道,“手抬起来。”

    男人乖乖把手抬起来与肩膀齐平,感受到裹布一圈圈缠绕他的身体,女孩的手不可避免的几次碰到他的皮肤,每次都使得他心头一跳。

    最后随着一个利索的打结,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好了,这两日最好别沾水,两日一换药,方便的话可以叫太傅帮忙,你一个人确实不方便。”

    岑樾洲赶紧站起来,“谢殿下。”

    “对了,温太傅怎么样了?”她像是漫不经心地问起温晏初,现在没出现在这里帮岑樾洲上药,估计也是在装病。

    景舟还怀疑华昭公主,人公主都还惦记着他的身体,这就是错付了。在心里为即墨鸢感到“不值”的岑樾洲犹豫片刻,“景舟他身子本就不硬朗,今天受了惊吓,说是回去就起了高烧,明日告假一天。”

    顾及他确实受了惊讶遭了无妄之灾,带他出来围猎也是让他凑个热闹不需要教授课程,皇帝很爽快的同意了他的告假。

    【太能装了,还回去就起了高烧,装过头了吧】系统不禁吐槽,它宿主这里才晕倒两个时辰,他那边直接高烧病倒,明天还要请假,太离谱了吧。

    “太医有去过吗?”即墨鸢当然不信他真的被吓出高烧病倒在床,只是好奇,晕倒可以装出来,高烧可不好装。

    “承蒙陛下关爱,太医已经配过了汤药。”两人一问一答,岑樾洲也没了刚开始的尴尬。

    别说,这华昭公主性子倒是不错,竟然比某些刁蛮跋扈的贵女还好上几分。

    “我不便久留,先走了,你保重身体。”眼见岑樾洲要跟上来,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用送了。”

    男人伸出的腿默默收回,“是。”直到她走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华昭公主好似从一进来的第一句话开始,就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本宫。

    不过岑樾洲倒是没再多想,只以为她是刚恢复身份还没习惯改口。

    ……

    回到自己的毡帐,即墨鸢屏退侍奉的人,坐在桌边手执青色瓷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这表情……怎么了?】

    【我在想,温晏初岑樾洲不像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系统没反应过来她话里指的是什么,【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