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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我记得我上一世风寒并不严重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不让温姝把注意力放到即墨鸢身上,可我现在怎么会这么难受,就像真的生了场大病。]

    [也许是蝴蝶效应,重回已经是逆天改命,不能保证完全一样。]

    即墨苓乖乖巧巧地小口喝着温姝喂的粥,这时候一个小宫女急匆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只见她脸色一变。

    “怎么了?”

    “陛下去了即墨鸢那边。”温姝虽然惊讶,但手下动作没停,看起来眼里只有自己这个女儿。

    “父皇……怎么忽然想起来见她了?”

    “许是因为今天她误打误撞救了长公主的事儿。”消息已经传开,大家都知道这丫头闷声憋了个大的。

    温姝对此反应却是淡淡的,就像她知道即墨鸢才是她亲生孩子的那一天一样。

    全然不知即墨苓脑子里仿佛炸了一下,[系统,什么情况这都,即墨鸢救了长公主?父皇还特意去看了她?这哪里是蝴蝶效应有偏移,完全乱了套了啊。]

    [我哪里知道。]

    ……

    另一边,皇帝目光扫过那寡淡陈旧的衣衫,旁边的刘芒小安子跪在地上抖得很鹌鹑一样。

    谁能想到请太医能请回陛下,就连小安子也是脑子嗡嗡的。

    皇帝进来没让人通传,因此闭着眼倚在塌上的人似乎没意识到有人进来,皇帝摆摆手,两人赶忙撤出。

    直到出了门,小安子才擦擦脑门的汗,“咱这位小主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呐。”

    [宿主,皇帝来了。]

    [动静不小,感觉到了。]

    [那你在这装什么死?]系统不明白,她破天荒能把皇帝招来,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停在离她两步距离的位置。她感觉到来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别装了,呼吸早乱了。”男人的声音中满是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榻上的姑娘睫毛微微颤动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坐在的椅子上。

    “参见陛下。”被点破后,即墨鸢下榻,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不是儿臣见过父皇,也不是奴婢参见陛下。

    他这才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眼前的少女就是他流落在外十余年的女儿,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没有半分亲情。

    “见驾不迎是大罪。”

    “陛下并未通传,奴婢以为陛下不想声张。”

    “即墨……鸢?抬起头来。”作为父亲,他甚至不确定她的名字,见少女缓缓抬起头,“你怕朕?”

    上位者的威慑仿佛空气中无形的手,“初见天颜,不免惶恐。”

    “你的眼睛告诉朕,所言非实。”她嘴上说着惶恐,可那双眸子露出别样的情绪,那情绪丝毫没有掩藏,就像是故意让他看出的一样

    “奴婢不敢欺君。”即墨鸢的一句奴婢让皇帝兴趣更盛,他的江山是亲手打下来的,即位后的一些决策让不少言官史官痛心疾首称之暴君。

    面对这样的他,别说后宫妃嫔奴才,连他的子嗣对他也是十分敬畏,就连盛宠下的长公主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逾矩。

    在一群小鹌鹑里,即墨鸢就显得十分突兀。“既知身世却依旧自称奴婢,你是在向朕表达你的不满吗?”

    “奴婢不敢。”又是这样,不卑不亢地说着不敢。

    “你差人去找太医,是明知身上担着长公主的恩情,想借此引来长公主或者是太子。翻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想让来人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希望对方拉你一把。可你没想到来的是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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