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开口:“喂,问你呢,你老来我家干什么?!”

    糜夫人冷眼看向刘武,隐隐得意。

    而刘备刘玄德此刻,神态自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了一样。

    刘武手中的那樽酒,刚饮到一半。

    此刻,阿斗那稚嫩、刺耳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剩下那一半温热的酒液,霎时变得一片冰凉!

    刘武再感觉不到,丝毫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