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刘武能干下如此大事,平日里就算再默默无闻,也该是如同锥处囊中,锋芒毕露!”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这天下从未有过刘武的名声,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刘备还有个长子!若非刘备刻意打压,怎会如此?”

    想到此处,庞统心中再无疑虑:“徒弟离了刘玄德去江北,我也去江北便是……”

    “就让刘玄德自己抱着荆南四郡玩罢!”

    庞统心中决意已定,也不收拾什么行李,提起榻上的酒葫芦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哗!~

    此时,有大风吹过。

    县衙外是大片竹海,

    一时间碧海竹涛,汹涌起伏,带着绿竹清香的大风吹进了县衙,吹得庞统衣袂翻飞,青丝飞扬。

    庞统忽然停住了脚步,他转头望去,望着自己待了数月的耒阳县衙大堂。

    “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此地太小,却是容不得凤雏展展翅。

    庞统毫不犹豫的转身,出了耒阳县衙,隐隐间有歌声回荡:

    “凤兮凤兮思高举,世乱时危久沉吟……”

    “龙兮龙兮风云会,长啸一声舒怀襟……”

    嘚嘚嘚~

    耒阳县城外,庞统骑着一头小毛驴,缓缓出了城门。

    他高举酒葫芦,正惬意的饮着美酒,他已经想好了,听说西陵主将刘子烈常驻西陵,自己索性就乘水路去西陵,到那时……

    砰!~

    庞统脑后传来剧痛,他两眼发直,无力的从驴背上坠地。

    “小心!不可摔了凤雏先生!”

    这是几名百姓动的手,但他们也只是寻常百姓的打扮罢了。

    他们身子挺拔,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久在行伍之人。

    一人面带迟疑:“咱们这么把凤雏先生请回去,是不是有些失礼?”

    “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为首的校尉瞪了一眼:“这是名士!名士便是要与众不同,岂能以庸俗之礼来请?”

    “说不定凤雏先生就喜欢这个……麻袋拿来,装走!”

    ……

    ……

    大江南岸,公安城!

    驾驾驾!!~

    一队骑兵策马奔驰,扬起一阵烟尘。

    为首的刘玄德猛地一次挥鞭,不要命的抽在马屁股上……

    此刻,他只恨抽的不是刘武那小畜生!

    双目肃然,

    眉头紧锁,

    一向给人春风拂面宽厚之感的刘玄德,今日却是不苟言笑,显然他很生气。

    如刘玄德这等人,以往无论遭遇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最多也就是伤春悲秋,感慨一下苍天不公,仅此而已了。

    能让他如此神色,显然刘玄德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吾都已经让阿斗去给他低头认错,吾已对他所作所为进行了肯定与赞许,吾甚至已经在信中尽列他曾经功劳!

    可这个小畜生是怎么做的?

    竟然将信交给魏延,

    任由魏延将他刘玄德亲手书写的信笺撕得粉碎,砸在阿斗头上。

    那魏延撕的是书信吗?

    不,

    撕的是他玄德公的脸面!

    砸的是阿斗吗?

    不,

    砸的是他刘玄德的尊严!

    还有子龙,他定是轻信了那竖子,被诓骗入了城,扣了下来。

    无有子龙,便是断了吾刘玄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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