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能造一级的遗物是吗?这玩意已经在框架下塞爆了。”

    满打满算四個能力其中一个还是实用得不行的外道侵蚀耐性,换谁看都不信这玩意还算一级。这耐性按字面意思理解就是不至于被荧尸的啃噬能力秒杀,这可是真能保命的!

    “太值了。”楚衡空不由得感叹,“顶一百件末流遗物啊。”

    “哪行哪业都做不了亏本的生意。”老板娘不失遗憾,“可惜目前的生产线只够制造防具,没法提供更好的武器给你。”

    “很足够了。”楚衡空说。

    告别安萨太太后两人走出工坊,新一批白色的防具已开始锻造,那无疑是为回生部队准备的量产遗物武装。悠游的决断完全正确,在质点一这个区间的战斗中,再锋利的武器也比不过死硬的命。

    楚衡空喜滋滋地望着手甲,倍感神清气爽:“入职两个多月,终于享受到公家福利了!”

    “别说得像你一直打黑工似得行不。”姬怀素丢来一个本子,上面写着一行行已完成或待完成的任务,“记得写交班表。本周工作计划是?”

    “惯例巡逻、看看蒂娜和狗、调查黑工坊和俱乐部……”楚衡空的目光集中在新打钩的一行上,“阿达里的账本查完了?有新发现?”

    姬怀素摇了摇头,面色古怪。

    “说是新发现也不太对。还记得前阵子针对伱的暗杀吗?”

    “哪一次?”楚衡空反问。

    “百掌那次。”

    他顿了一下才想起那个手掌很多的“巧手”,疑似崇拜月亮的人。去沼地找黄金的任务太急又太长,这点小事早被楚衡空抛在脑后,但姬怀素仍然在意着什么。

    “那次我们听口供判断是沼地人干的,可调查阿达里近期的支出后,我没发现金额巨大的流珠缺口,反倒发现有一部分骨干成员不知所踪。”姬怀素说,“我不知道他派那些人去做了什么,但如今看来……那起暗杀不像是阿达里指使的。”

    不是大巫师又会是谁?城里有谁能轻松拿出一百万流珠,只为了一个新人的命?

    不约而同的,他们想起了那个戴礼帽的白衣男人,想起他手中青色的火。

    ·

    “不是我干的。”礼帽男人说,“你知道我的习惯,我只用自己人。”

    开车的贝森瞧了他一眼:“但大家都以为是你。你知道,胡戈斯的回礼。”

    “别跟其他人说,那小子活该。我是让他下来打开商路,但他做得那么张扬。”

    “你故意的,卡宁。你派他来就是想探城主府的底。”

    “是的,我故意的。”礼帽男人——卡宁——愉快地承认,“现在你知道不是我了,那么买凶的会是谁呢?”

    贝森没有回话,正经回答这种送分题让它感觉自己的智力受到侮辱。它踩下油门,正门前的主路堵得水泄不通,亮银色的流线型跑车、深黑的加长轿车、纨绔子弟们中意的敞篷车……像是一群造型优雅的棺材等着批量下葬。他们乘坐的这辆货运卡车混在豪车之中,好似误入葬礼的清洁工。

    街道两侧林立着酒吧、咖啡馆与高档餐厅,招牌上艳丽的霓虹灯照亮夜幕。这片区域的车道像年轮那样弯曲,违规改建的建筑与非法设置的路障,使得来客只能一圈圈绕着路驶入中心区域。

    而在深入年轮深处后,就能看到楼后连成一片的各家当铺,不断有两眼发红的人带着遗物或珠宝走入,以低廉的价位换取流珠。他们的目的地与路上的豪车一样,都是年轮最中心的建筑物,那座被围墙与当铺包围着的销金窟。

    贝森和卡宁堵了快半小时,才找准机会驶入小道,在转了几个弯后绕到搬运货物的卸货口。这地方正对着几个大垃圾桶,臭气刺鼻但空空荡荡。见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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