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瞥了一眼又说。

    他声音特意没有压低,让孙政邈听到。

    “确是风寒无误,但这麻黄汤不对。”孙政邈装作没听见。

    “少了一味药,桂枝”孙思邈再次严谨地说道。

    “老爷子,这《伤寒论》您看得不够透啊。”燕宁无奈笑道。

    “什么是《伤寒论》?”孙政邈问。

    燕宁愣了一下,心中想“看来现在这些方子,没整合到伤寒论上的,魏王不是有个《大盛古典》吗?从宁州忙完,得好好整个《大盛药典》。”

    “老爷子,桂枝用不得,现在这气候由温渐热,阳气升发,人体腠理疏松开泄。”

    “即使患外感风寒,也不宜过用辛温发散药物,以免开泄太过,耗伤气阴。”

    “冬不用麻黄夏不用桂枝。”燕宁慢慢解释道。

    “另外我再给您写几个方子,这麻黄汤医治风寒,另有其他验方以及偏方。”

    “对不同病患,对症下药。”燕宁讲这话时倒像个老先生。

    孙政邈捏着山羊胡,听得尤其认真。

    “王爷,开医馆没问题,这好方子您得多给我写点!”

    “老朽就是白天医完了晚上再医人也认了!”

    “但是这分成的话,得四六...”还未等孙政邈说完,燕宁接话道:“老爷子,听说您有个孙女?”

    “王爷劳苦功高,咱们三七分成!老朽就要三成!”孙政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道。

    “一言为定,一言未定!孙老爷子医术高明仙风道骨啊真是!”燕宁臭屁地握住孙政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