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如果有,凡是不该看而看者,不当知而知者,都应诛杀,其三,如果与南征无关,则不需要再调派兵力调查此事,以防阻碍南征之事。”

    周静心道:“五弟带回来的符书应该只关乎漆左路与邬弃碍交战一事,与南军府在筹划的南征无关。”

    屋中沉默起来。

    “不能有关吗?我看师父今年身体颇不好,他旧日伤病复发,与宫中,宁国公的争端又让他心力交瘁,加上五弟的失踪,我疑心师父的身体,”展剑桐顿了一下,复道:“如果能找回五弟,我想师父至少今年不会……”

    “漆左路是朝廷的漆左路,师父的回复也很清楚这一点。这件事未必与眼下南征有关,但未必无关于朝廷之事。在柏仪镇,有个男孩与五弟失踪有关,三弟,你去把他接回来。”

    “这是为何?这男孩恐怕不是宗室子吧?如何能是朝廷之事。”

    “我自有我的想法,师父久在中都,虽然一心为公,但元北军政事务轻重缓急,未必有我清楚。柏仪镇在何处?在玉台山边缘。漆左路居于元左,除了要应付邬弃碍所带领的然军外,南部玉台山,也就是平宁镇之事,也该由漆左路应对。自会安元年,我出任漆左路领军以来,一心一意对付邬弃碍,对平宁镇便关注得少了。只要平宁镇面子上过得去,我便不在乎。不过我梳理五弟失踪一事,却发现这帮人不是往千锋岭去的,而是往玉台山去的。”

    薛无疾接道:“朝廷自定元北以来,对玉台山只是设置三镇羁縻而已。其中平宁镇都督一职便由玉台山大族伍家世代相承。虽然如此,这些军镇还是应当派遣土兵,协助我军。玉台山其它二镇,对此素来勤谨,只有平宁镇,总是找各种由头推脱。平宁镇位于玉台山南部,靠近南然。据传言,伍家除了接受我朝平宁镇都督以外,还接受南然的玉南校尉一职。而会安年以来,玉台山边缘一些村镇,多有百姓被掳掠,我们数次遣使责问伍家,伍家都推脱不知,我们缺乏证据,也就不了了之。凡此种种,不可不慎。”

    “如若平宁镇伍家彻底倒向南然,那便是我等之过。我决议九月南征结束后就遣使到平宁镇,责问伍家。而且,我也不能再接受伍家在景然之间模棱两可,既然邬弃碍已经势力大衰,那么伍家也该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

    墨知愚这时道:“我听说七弟在云亭门遇刺了?”

    周静心点点头,道:“不过没受伤,四弟是从卫昌镇得到的消息吧。”

    “大师兄所料不错,我还得到消息,是纪家人救的七弟。”

    展剑桐道:“纪家人?我到义州的时候,纪邦彦还宴请我,这小子轻功什么时候如此高强了,义州和熙州之间,还是有的跑。”

    周静心回他道:“不是纪邦彦,是纪嗣音。”

    “纪嗣音?那个小女娃?说起来,她似乎不是纪桢的亲生女儿,纪邦彦似乎也不是。纯公果然是侠义之士,抚恤遗孤,视如己出,非今人可比。”

    另外三人一时冷在一处,不知如何接他这话,还是墨知愚先道:“三哥,你不会真不知道纪纯公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吧?”

    “私底下?不就是庇佑过那些叶氏余孽吗?这又怎样呢,纯公毕竟没有真的做篡逆之事。师父对他还颇为赞赏,与其让那些叶氏余孽隐在阴翳之中,不知何时给你来一下。还不如让纯公和他们交好,万一将来能招安呢?纯公,既然当年在一道盟中就与师父,桓翼公并号元方三英,我等何必疑他。”

    周静心谑道:“那太祖高皇帝还把南然宰相匡自明加上,说先考桓翼公,师父,纯公和匡自明是元方四英呢,还颇为惋惜未得匡自明。那我是不是该向匡自明请教五弟现在何处?”

    薛无疾笑道:“可惜匡自明去年也死了,否则我们今年也不用火急火燎地去打南然。不过世人皆说元方有巫术,所以这就简单了,大师兄不如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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