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说包在他身上。

    虽然我爷对我算不上好,可管我吃食,还给我住的地方,做人不能忘本。

    太阳下山,村里人都回了屋,大门紧闭,他们都知道晚上有大事,都躲起来。

    我爷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我帮我爷擦去了泪,“爷,我去享福去,常回来看你,放心吧。”

    我爷咿咿呀呀,也说不出什么,我只知道,他很悲伤。

    黑夜降临。

    村里没人点灯。

    只有我家点了两根蜡烛,忽明忽暗的。

    喜乐从远处传来。

    很快,我看到了红衣黄鼠狼,它拍了拍马背,“上来吧。”

    我对我爷挥了挥手,双手撑在马背上,一跃而起。

    黄鼠狼一夹腿,马听话的走了。

    在路上,黄鼠狼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我却观察着地形。

    “大舅哥,停一下,我尿尿。”

    黄鼠狼低哼一声,“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吧。”

    我下了马,往河边走去,村附近我门清,这条河,挺深的。

    黄鼠狼看了我一眼,可能是不放心,它跟了过来。

    我解了手,站在原地,黄鼠狼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过来了。

    “你墨迹什么呢?尿完了还想拉一个?”

    我刻意的笑起来,“大舅哥,我有点紧张。”

    黄皮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紧张个球!”

    “不知道新娘子漂不漂亮,我头一次。”

    黄鼠狼吹嘘起来,“我妹子,漂亮极了,那叫一个水灵,便宜你了。”

    再漂亮的黄鼠狼也是黄鼠狼。

    “大舅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有个事想问问。”

    黄鼠狼白了我一眼,“你快说,别耽误了吉时。”

    “我这算不算上门女婿,是不是应该给我聘礼呀!”

    黄鼠狼眼珠子转了起来,“聘礼,有,等会你就知道了。”

    一看这样就没有,这是骗我过去。

    我搓了搓手,“大舅哥,你们家对我真好,那咱们上路吧。”

    红衣黄鼠狼转身向马走去,我扑向了它,带着它一起滚入了河里。

    上路?

    上的是阴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