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小号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卷一大圈裤脚,品起来非常尴尬,像唱大戏,骑竹马一样滑稽。

    老板娘提议可以修剪短,免费服务。

    安佑武拒绝了需求,只是将裤脚往上卷了好几卷,甩了钱,大步流星地离开。

    辗转几条巷子后,来到宽敞的街面上,远眺着一个不起眼的理发店,上头写着‘春儿发廊。’

    ‘春儿发廊’,不错,就是安二狗养在集贸市的小媳妇,曾经的老相好。

    安二狗举报安佑武杀人藏尸,赵象龙和王大福带走了那袋泥土,一经鉴定立案,第二天来到千湖镇寻找安二狗的时候,看见人搂着小媳妇春儿,在街上勾勾搭搭,一口一个宝贝地叫,这个‘春儿’就是此刻不远处的‘春儿发廊’了。

    安二狗身上的臭毛病同大多男人一样,图新鲜,爱年轻,喜新厌旧。

    自澜州里来的小凤姐在此建立了根据地,洋餐厅,带来了一群姿色各异,更年轻和开放的小姐后,治安巡逻队整日围着小凤姐饭店晕着头转,当然,这其中也离不开安二狗。

    哪一个男人不吃腥?哪一只猫不爱鱼?

    久而久之,安二狗换了口味,吃腻了‘春儿’也就冷落了‘春儿’。

    这一切都被安佑武看在眼里,自村长‘糊涂桶’死了之后,他出现在集贸市就是为了弄清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春儿已经数不清多少日子,安二狗没有来她这里消遣了。

    这发廊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仅凭春儿一米六不到的小个子,经营这一间不大不小的理发店,手艺拙劣,怎么养活自己呢?

    别说会精打细算了,春儿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她曾幻想有安二狗,有这群治安蛮子撑腰,当着他们的面穿少一点,甚至不穿,投其所好,跟着吃肉喝汤,攒些养老的本,也没有计划太遥远的事。

    眼下的情况不一样了,她被冷落了,没有了经济来源。

    安二狗自从小凤姐饭店开张后,这个男人就像一夜暴富,怕被到处借钱一样,突然改名换姓,远走高飞。

    他现在看着春儿,就像对方身上有艾滋一样,一碰就疼,一想就怕。

    春儿整日整日消愁,越发蔫,这个只会娇哒,赌气的小女人,她也无可奈何。

    她水性幽柔,只会撒娇,天性能整活,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让爱在上面扶的男人欲罢不能。

    春儿在这方面的勾搭和造作能力,不用看书,不用人教,女人堆里绝对是妖柔的存在。

    不像那群治安蛮子的婆娘一样干个事总要讲究点臊,要被子捂实,要憋声憋气,叠个豆腐许多讲究。

    在调情说爱的这一方面,春儿可就是天生的烹饪家了。

    她擅长制作各种美味,不管是时间还是火候,总是让每一个品尝过她的人欲罢不能,这该死的小妖精,入口总是让人忍不禁地要回味,还想要吃。

    但是如今,这一种天然的优势荡然无存,她已经不是这个千湖镇上那一个稀缺可口,总是被捧得高高地标着价格。

    小凤姐饭店里的女人们,在抓住男人的心理和生理一点也不逊色于春儿。

    以至于门庭若市的理发廊,此刻颇有些落魄了。

    她甚至落魄到要违背天性去做一个正经理发的老板娘。

    落魄到需要邻里街里过来接济一下她,看着人现在不如以前风光,八十块钱加小皮筋还要一再讨价,减到四五十为止。

    这个女人就像一盆曾鲜艳的花,突然被遗忘了,干巴巴地衰败,一天过得不如一天。

    直到这一天,好不容易揽了活,推个平头,老头一把年纪实在无礼,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挑剔,吝啬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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