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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意难平,怎么喝都不达心,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呐!

    春儿不胜酒力,泪眼朦胧,聊到伤感处,太多太多想倾诉的委屈,一阵推心置腹,吐个词都要哭三回,她一个小女人,她她她…

    倒进安佑武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

    饭只吃了一半,但是带回来的那两瓶二锅头,春儿一人灌了一瓶半,足足近一斤的白酒,立时脸红心跳,捂着都烫手。

    向来滴酒不沾的人,抡着瓶子吹,手不抖,人不含糊,她要醉生梦死。

    安佑武死寂地盯着人,这效果超了他的预期,甚远了,女人还在撒泼,彻底放飞自我。

    此刻,要说春儿有啥让他忌惮的,估计就这贪杯的酒量,耍性子,胡言乱语,她愣是一点不适的反应也没有。

    借着恼上头的功夫,在安佑武的怀里肆无忌惮,哭哭啼啼,理所应当。

    他只顾搂着人,消费情绪,闭着眼睛听,不时点头,不时安抚,对付着时间,熬着慢慢过,等着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佑武看了看手表,快入夜了,便扶起了春儿,一本正经地讲述这两天千湖镇公干多,旅馆住满了,订不到房,现在无处可去。

    他告诉春儿,澜州市扶持千湖镇的养殖政策下来了,他在镇周边买了一些地皮,因为赶场晚,今天最后一个到,晚上没个落脚处,便询问春儿现在居住哪,是否可以容他住一夜?

    然后大方地打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晃给她看,他不差钱,什么都可以用钱办事。

    意外之意,只要春儿今晚愿意收留他,她会得到更多的回报。

    哪怕人愁在头上,一并有几分醉意,她那颓废的眼神,在接触到安佑武取出这一袋金子后,瞬间清醒了过来,又是那一副没出息的模样,这堆金子是解酒消愁的良药。

    突然跟没事人一样,那一瓶多的白酒在她体内静置了,蒸发个干净。

    精神焕发地从安佑武的怀里挣脱,两只眼睛挪都挪不动,盯着金袋子,这太有吸引力了,简直海啸山崩。

    “这样吧,我今天出门也没带现金,这个拿着,你再去金店里头换一换,权当过宿费,然后今晚你住的地方,客厅里还有个椅子沙发之类的,我洗个澡,随便过一夜,明天我再去外面住可好?”

    安佑武苦笑地看着人,太尴尬了说这话,孤男寡女,封建年代,许多讲究...

    接着编下去,他现在确实不知道去哪里住,如果春儿不能收留他,可能要去睡马路了。

    可想而知春儿的态度,肯定想都不用想地答应下来,前面的戏份和气氛烘托得太到位了,两个人的身世经历,价值观,泛滥的恋爱脑,又噬财如命,他们巨合适的一对,简直天造地设。

    春儿所期待的样子,安佑武都能变出来,他就像孙猴子一样会七十二般变化。

    此刻,他对眼前这个从澜州市来的小老板,绝对殷勤和服从。

    安佑武的大方谈吐,为人处世,以及他哄女人,晓女人的这一套,他就像一把刚好的扳手,适配春儿这颗刚好的螺帽,拧成刚好的螺栓,现成一桩姻缘,毫不违和。

    见人还在拉扯,只顾着讲些屁话。什么贸然要求到春儿家过一夜,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之类,慎重得不行,一再计较和保证,他是有多正直,男女之间的道德传统什么什么玩意,戏精上身。

    在春儿的眼中,这些顾忌不值一提,甚过的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好让她展现自己,服伺到底,让两个人的故事继续下去。

    不用任何醒酒汤,喝了一斤多白酒的女人,在安佑武的这一通说辞之下,立刻清醒了过来。

    又见人客气地将一块黄金塞到手上,可想而知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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