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走出来的意思。

    直到安二狗彻底僵硬,连着意识也被带走了,终于招架不住,合了眼皮,歪向一边躺平了,春儿才得以解脱。

    她就像被按在水里灌了很久,窒息了很久,恐惧淹没了身心,拼命换气,咳出声来,稀里哗啦地哭。

    躲在柜子里头的安佑武放松了态度,算着时间也是时候出面了。

    他要等到这一刻,等到安二狗意识全无的时候,以便他接下来的计划。

    ‘吱呀’一声,安佑武推开了木制的衣柜门,走了出来。淡定地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小女人,眼角挂着泪水,痛哭鼻涕,在过去的一分钟,她认定自己要死了。

    恐惧淹没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这是她从小到大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哗啦啦地淌着泪,放声哭了出来,委屈得不行了。

    她在向安佑武哭诉,抱怨,让她一个弱女子去打前阵,弄这么大的场面,对付这么野蛮的一个东西,真的是合适吗?

    安佑武走到人的跟前,蹲了下来,面无表情,安抚她发烫发汗的脸颊,抵住她嘴巴,示意先憋住,先不要哭。

    然后迅速地观察安二狗的状态,人就像是麻翻的畜牲一样,一动不动地合着眼,扭着姿势。

    他试探性地将手指放到安二狗的鼻子底,触摸到动静,便放下心来,回头看着心爱的小女人,挤出一个笑脸,表扬她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你太令我刮目相看了。”安佑武捏着这张热腾腾的小脸蛋,眼里满是宠溺。

    她挂着泪水,刚刚缓过来,这个时候要多憔悴,有多憔悴,却也甘心。

    春儿固执地想象,她终于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她用这个行为向安佑武证明了自己有多爱他,为了安佑武,她可以赴汤蹈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回应人。

    敢情就像是拿命替安佑武生了一个十斤八斤的孩子,险些挺不过来的样子,大汗淋漓,形容憔悴,却理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俩终于可以拿着这一袋钱,现在收手,回到澜州市,去过安佑武为她描绘的小日子,去当那一个真正体面的小老板娘。

    仿佛这一切已经是顺理成章,在这一刻,这个恋爱脑泛滥的小女人,完全被自己感动到,就等着安佑武拉自己一把了。

    她伸直的手搭在安佑武的臂上,轻轻地发力,诉说着需求。

    安佑武只是理解地看着人,享受春儿死心塌地做的这一切,但是并不急于把压在她身上的安二狗掀开。

    反之,一番审时度势,他心里有了一个阴暗的主意,这是最完美的犯罪现场,天然得过分。

    “你真的很了不起,为了证明自己,为了我而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他并不急于要拉起小女人,继续煽情地说下去,不用刻意地做作了,冷漠,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此刻,她那恋爱脑大过天的幸福感突然笼罩了一片阴暗,女人的第六感有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她从安佑武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刚才安二狗眼睛里一样的东西。

    “亲爱的,你还能再为我做一件事情吗?”

    安佑武的态度反转得让春儿眼花缭乱,他又痴眯眯地现出了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宠着人,急着要春儿理解和接受。

    那一头感性泛滥的女人哪里去多想过一分,便使劲地点头,这个时候为这个男人做什么,她都愿意赴汤蹈火。

    “那就替我去死吧!”

    安佑武随口说了一句,面不改色。

    停顿两秒之后,两方喜悦的脸上现出了诡异的僵硬,春儿还没反应过来。

    安佑武脱下了外套,直接盖在春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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