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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可能性,那间屋子住的人,就是他包养的这一个小女人。’王大福肯定地地想象。
‘那么,难道这个女人遇害了?’他意识出奇,接着思考下去。
‘但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又能和安佑武扯上关系?’
按照当前梳理出来的东西,从早上的火灾现场,关注安二狗的一举一动开始,后面现身的安佑武,明显袒护的行为…
说明了这两个人狼狈为奸,他们在包庇一起杀人碎尸案,在掩盖和拖延时间。
在王大福的眼里是这样地好理解,但是这些东西,显然还不足以帮助他去复原安二狗和安佑武的犯罪过程。
这其中的蹊跷,该怎么突破,定罪,就得有讲究了,王大福陷入呆滞中,迟迟地想象起来。
在他的内心里,已经敲响了那柄正义的法锤,铿锵有力地回荡着;
安佑武有罪!安二狗也有罪!这两个人必须要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