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呀,因为从来没有外人到他这个场子里来玩。

    符天一的这个小作坊,最红火的时候也就旷工发放工资的时候,除去那一些不爱赌的人,能把钱扔在这里的屈指可数,都是那些固定的赌鬼。

    严格来讲,不可能有大钱的人跑到矿山区里来,摆在千湖镇那一边的摊点,被治安巡逻队垄断了。

    他们占着世代起居,地理优势,王邦帅缔结了千湖镇所有的势力,作大作小,喝三吆六。

    所有涉灰的场子,一并被治安巡逻队垄断,后来居到的符天一,愣是一条缝也钻不进去。

    他虽然顶着千湖镇长儿子的排面,依然撼动不了这群地头蛇,治安巡逻队的势力,不是他一时半会解决得了。

    王邦帅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所以他只能栖息在矿山区中,靠矿工那一点薪水发家。

    特别最近,让符天一尤为恼怒,关于澜州市扶持千湖镇养殖的利好政策,钱发放到每个村民手里,这一算下来,掰着手指,都能知道那种穷村民一下子多有钱。

    这些穷光了几辈子,手上突然有了一笔巨款的人,第一消费观念是什么?肯定是找场子,找女人,报复性消费。

    符天一在集贸市租个档口,要趁着这个机会,弄几桌牌局大捞一把。

    结果还没开张就被治安巡逻队端了,一天要来查他几次消防和水表,以及营业执照问题,卫生问题,无时不刻要打开门接受检查,这生意还怎么做?

    他的手段远不及王邦帅,牌桌工具被王邦帅没收了,把人赶出了集贸市,憋屈地蜗在这一个扎不深根,发不起大财的地方。

    一旦这片山区开采结束,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后面去哪里弄钱?

    无处发泄的符天一盯上了媚儿,这个节骨眼上,偏要拿她发作。

    她倔,她清高,她爱反抗,那就成全她,把怨气叠满了,用尽各种手段,把媚儿折磨得不成人样。

    就在他和小伍搭话的时候,身后的媚儿身心交瘁,控制不住地抽搐。

    她的下半身剧痛,被撕裂了一样,一丝不挂地晾在那里,手捆脚捆,封着嘴,干巴巴仰着,不甘,却无可奈何。

    她要接受一个下海女的命运,要忍受符天一野蛮地在她身体留下了一股又一股罪恶的东西,撕心裂肺地感受。

    小伍瞄了一眼,床上的媚儿一丝不挂。

    在符天一终于把迷惑的眼神,从手上的钱挪开之后,开始认真起来,揪着小伍问话,重复地听着有一个老板拉着一箱子钱来这个小作坊,指名点姓要他陪玩...巴拉巴拉讲了半天。

    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疑了。

    符天一反复在掂量着手里的钱,又是甩,又是听,又是闻,一遍遍地确定这些钱不是假的,又更加疑惑不定。

    他想不明白来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