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拖死猪一样将宋天宝拖到院子中,让宋天宝也尝尝冷风锥心的滋味,不知他是否也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谢清漓在院中悠然踱步,边欣赏宋天宝瑟瑟发抖的英姿,边回忆前世的种种。

    大概再过一两个月,东陵与南景的战事一触即发,宋家人为躲避战乱逃去东陵首府盛京城。

    宋兆兴和何氏凭借一块玉佩,悄悄联络上他们的亲生女儿——在静安侯府当大小姐的谢清瑶。那块玉佩,刻着谢清漓的名字,是唯一能证明谢清漓身份的凭证,必须要拿到。

    谢清漓环顾小院,只有何氏的屋子落了锁,何氏平时看得紧,不允许谢清漓进入。

    她到厨房拿了菜刀,手起刀落,门锁被劈成了两段,一通翻找并未发现玉佩的踪迹。不过一块襁褓却引起谢清漓的注意,这块襁褓虽然已经陈旧,但却是云锦所制,不是宋家能用得起的布料。

    谢清漓抚摸着那块襁褓,靠在椅子上,回忆着前尘往事,渐渐地进入了梦乡。梦里,姜慕雪抚着谢清漓的乌发,温言细语,说不尽柔情。

    ……

    一声嚎叫打断了谢清漓的美梦。

    宋天宝伸长了脖子,口齿不清地朝门口呼救:“嗷,良,良七,救我。呜呜。”

    何氏飞奔进门,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仔细辨了辨衣衫,的确是她的宝儿。

    “小贱蹄子,我的宝儿要是被打死了,你这贱命,一百条也抵不过。”何氏边骂边朝谢清漓扑去。

    谢清漓抬腿一脚,何氏被踹得向后倒去,重重地压在宋天宝身上,宋天宝愈加痛苦地嚎叫。

    何氏慌忙爬起,不信邪的她,又朝谢清漓猛冲过去,今日她势必要教训教训这个贱蹄子,重树威严。

    谢清漓怎会让她得逞,灵活侧身,伸手在何氏的右手臂按了按,再顺势拌了她一跤。

    何氏再次跌坐在地上,那只被谢清漓按过的手臂一阵麻疼,动弹不得。

    何氏气得脸色通红,呼天抢地哭骂:“小贱蹄子,见天吃白食,偷懒耍滑,白白养活这么大。今儿更是吃了熊心反了天,竟敢打人了。这日子没法过啦!”

    谢清漓冷笑一声:“也不问问你的好儿子干了什么事,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泼妇样倒是更胜从前啊!”

    此时,后知后觉的何氏才终于发现今日这个贱丫头真是邪门。往日里胆子没针眼大,见了她就像耗子见了猫,骂一声能吓得打哆嗦,今天却骂人又打人,难道鬼上身了?

    何氏抬眼瞪了谢清漓一眼,见她满头的血,嗨,冤孽啊,想来是宝儿等不及了,惹恼了她。老话说泥人也有三分气,兔子急了也咬人,等过了这气儿,估计就好了。

    按理儿,这事儿却也不怪宝儿。呸!还没长开的小贱蹄子,就一脸狐媚样儿,勾的宝儿天天惦记,好好的儿子都被勾带坏了。宝儿能看上这贱蹄子,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整天拿腔拿调的。

    不过这贱蹄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兄妹做那事儿,的确有违人伦。

    何氏又觑了觑谢清漓,眼珠滴溜溜转。突然,她手掌拍地,大声呵斥:“小贱蹄子,我是你娘亲,他是你哥。咱东陵最是重孝道,你打我们,信不信送你见官?”

    谢清漓嘴角微勾:“娘亲?你是谁的娘亲?你的亲亲女儿不是在侯府当大小姐吗?”明明她眼神清澈,笑容明媚,语气温柔,可何氏却感到阵阵寒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你就是我的女儿啊,什么侯府,什么大小姐。”

    “怎么,已经忘了你的好婆母?忘了她如何抱走你的女儿,替换了侯府的女儿?”谢清漓语气凉凉,前世她查询良久,却未能查到何氏的婆母是谁。

    何氏心神俱乱,这贱丫头怎的知道这些?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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