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许借钱,避免输太多伤和气。说实话,我们这个圈里玩牌真是玩交际牌,卫生牌。特别是我,我就是爱玩,平时因为基本不输,所以多小的我也没关系,有的玩我就高兴,赢了我经常就请客了。平时没注意,没成想最近一下子被切进去了。这回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那就怪了,你牌打得好,打得又不大,怎么会输这么多”?

    “我也奇怪,最近两个月几乎每次都要输,不知不觉就不少了,关键是我不服,总觉得能赢,后来我也有点手软了,不自信那肯定捞不回来了。我不敢玩了,认栽了”。

    “你真没觉得有人出老千,有没有陌生人一次狂赢你们”?

    “没有陌生人,要实在说有点特别的就是,几个月之前有朋友介绍一个女的来,也是个公司的老板,加入了这个圈,我感觉我每次和她玩我都要输,但赢钱的不一定是她,所以我也说不好是不是她出老千。至于说出老千,我有一个哥们,也输了不少,他不服,就在自己房间里装了一个针眼摄像头,把原班人马请到家里玩,偷拍了一局,回头也请人看了,根本没机会出千呀”。

    唐合庆滔滔不绝地诉说他这几个月的遭遇,他很不服气,马东慢慢地听着,分析着。从他刚才看唐合庆的打牌,如果没出千,看来想赢他也确实不容易,不过如果普通的出千,恐怕也瞒不过他,这个人打两副牌都能猜到底牌,轻易的偷牌换牌恐怕也只能一次两次,多了肯定露馅,可他又不是一次暴输,而是细水长流,输到服气收手。看来是真的遇到高手了。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吃过饭之后都兴致不减,纷纷要求再打牌,要求带点彩头,输了还要喝酒。马东虽然不太喜欢这样长时间打牌,但不愿意扫大家的兴,也同意参加,人比较多,唐合庆提议打梭哈,当然了,打的非常小,即使这样,他也玩得兴致勃勃,看来他是真的喜欢玩牌,对钱输赢的概念不那么强烈。由于玩得小,还是自己人,唐合庆就有点好为人师了,他经常在赢了的时候炫耀自己怎么猜测的,怎么玩的心理战。

    真别说,他还确实有两下子,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真是能保证不输。马东观察着他打牌的风格,这回是直观的接触,即使他不是很精通打牌他也能看出来,这个唐合庆打牌不是随便赌运气的赌徒,他是在充分计算的基础上玩心理战,而且进退有度,不随便梭哈,如果这样的话都被人算计,那看来对手绝对是高手,他多次输那么多钱就不是偶然了。

    打了一会儿,唐娜恐怕也是和马东的感觉一样,她对唐合庆说:“这可真是见鬼了,咱们几个中,平飞的算牌也是高手,水灵敢下注,可最后还是你赢,你这么高水平,怎么会让人切得那么狠呢?你肯定是上套了,我已经请马哥帮我查了,你愿不愿意也得配合。不然咱们家吃亏吃大了”。

    听唐娜这么一说,唐合庆这次没有反对,相反,他倒是挺高兴,他附和道:“没问题,我也想查一下,可查人这活儿咱不专业啊,现在有马哥这样的高手帮忙我还怕什么,赶紧弄明白才好,不然我都不敢玩了,怎么玩都是输呀。马哥,拜托了”。这个家伙的性格和唐娜真是不一样,油嘴滑舌,见风使舵,顺杆就爬啊,这不,现在已经跟着大伙马哥马哥地叫得这个亲热。

    看唐合庆也同意配合,马东也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个差事了,既然是这样,他就要按自己的查案思路提要求了,

    “没问题,都是自己人,既然要查,那咱们就从基本的入手吧,你要好好回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输钱的,每次都有谁参加,都输了多少,输给谁,最好能把打牌的经过,特别是输的比较厉害的牌局描述清楚一点,你能做到吗”?

    “应该没问题,我打牌赢的时候可能记不住,输了的时候难受半年忘不了,回头我都给你写下来,马哥你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别别别,我先查着看,结果不好说,主要是我对牌不是那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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