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侧耳,就听李蓉附言了几句。

    裴文宣震惊抬头,只道:“当真?”

    李蓉压低了声:“千真万确,当年这个案子是苏容卿查的,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只报给了我,但这事儿是三方确认过。”

    “那蔺飞白知道吗?”

    裴文宣皱起眉头,李蓉摇头:“他到死前才知道。”

    “谢兰清呢?”

    “至少现在不知道。”

    裴文宣不说话了,他想了许久,缓声道:“若当真如殿下所说,那谢兰清这一次,的确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你别担心了,”李蓉抬手拍了拍裴文宣的肩膀,“想想刑部尚书没了,换谁比较好?”

    说着,李蓉凑到裴文宣边上去,小声道:“芍药花我赔不起你,赔你个刑部尚书吧?”

    “那这芍药可太值钱了。”裴文宣笑起来,他捧着卷宗走到桌边,思索着道,“可以我的资历,殿下想把我推上去不容易吧?”

    “你家里选个人呗。”李蓉跟着他到了桌边,靠在桌子边缘,用小扇轻敲着肩膀,温和道,“钱从你二叔手里抢回了一部分,权,他也该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