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傅晏霖轻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这是用完就丢?”

    江悦闭上双眼,实在不想跟他对话。

    分明他总说一些充满误会的话,可那周正的五官搭配一贯的漫不经心神情,并未给人半点冒犯。

    反而还感觉他就是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误会的是她。

    江悦始终想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招惹到傅晏霖了?

    傅晏霖也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到车子停在一栋陌生别墅前。

    “这是哪?”

    江悦憋不住开口问。

    傅晏霖今日心情似乎还不错,还会跟她开玩笑,“醒了?”

    可她笑不出来,总觉得不该下车跟他进去,不然必定会发生一些失控的事情。

    “这里打不到车,你要想走着回去也行。”

    傅晏霖将她的犹豫都看在眼中,冷然扔下这话便打开车门,往别墅里走去。

    刚才车程开了快半个小时,走回去恐怕要几个小时,江悦纠结再三还是跟着下车了。

    以她对傅晏霖的了解,如果她坚持要走,半路怕是会被绑回来。

    没必要做无用功。

    偌大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

    江悦打量一眼,仍旧是一贯的极简冷淡风,看起来不像是空置的,傅晏霖应该偶尔会在这边住。

    江悦抿紧薄唇,直接发问:“二爷,你想跟我说什么?”

    傅晏霖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威士忌,给两人倒了小半杯,星目微扬着,似是兴致正好。

    “我刚才帮了你一个大忙,想好怎么答谢我了?”

    江悦一噎,第一次见要报答这般直接的。

    “只要是合理的事情,我都可以为二爷做。”

    傅晏霖手指拿着玻璃杯轻晃,冰块在威士忌里转悠着,时而敲打杯壁发出清脆声音。

    他却垂眸轻笑着,没有回答。

    寂静下来的气氛令江悦清晰听到自己节奏分明的心跳声,指尖不由自主地收紧,有一种等待判决的感觉。

    良久,总算听到傅晏霖声音,“过来。”

    江悦身形微顿,悄悄挪了一小寸位置,“二爷,请吩咐。”

    傅晏霖气笑了,“什么意思?”

    他语气分明变深,显然耐心在逐渐耗尽。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还是博远小叔,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傅晏霖脸倏然黑沉下来,冷声警告,“我能让江家把东西给你,同样也能拿走,你信吗?”

    江悦命门瞬间被拿捏,身体一僵。

    沉寂片刻后,她只能走到傅晏霖身边。

    下一秒,江悦就感觉手腕被他一拽,整个人跌落在他怀里,接着是一个强势的吻掠夺她空气。

    威士忌的酒味在两人气息中蔓延开来。

    江悦体温不断攀升,在他熟悉的控制下,身体力气仿佛被抽空。

    她铆足劲才总算逃脱这个吻,趴在他的胸膛前大口大口喘着气。

    傅晏霖指腹在她白皙脸庞上游走,笑着问:“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