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大声了。

    是,要不是这衣服,怎么会被抓住,怎么会无缘无故受这么多屈辱!

    他飘过目光,知道理亏:“……我只有男人的衣服。”

    雾北根本不想再理他,无尽的委屈此刻宣泄在脸上,哭的一抽一抽的,但池墨隐也无从安慰,只能用长者怜悯的目光看她。

    看了片刻,他蓦地来了一句:“你真的很像她。”

    “像,像谁?”她抹着泪,并不明白其中含义。

    “没谁,你休息休息,晚点还要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