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哭笑不得道:“祖父,你今天是要干掉我了吗?我还能活着回房间吗?”

    “可以啊,清清你找个媳妇儿,这样你喝醉了,就有人扶你回房间了。”洛天河再次顺道,催促了沈墨礼的婚事。

    “是啊,清清,咱们这就你还没成家吧?抓紧点吧,娶个我们扬州的姑娘吧。”洛衡说着,看向薛氏,“夫人,扬州城姑娘们的画像都准备好了吧?明日便拿去给清清看,最好能赶在新年前,将这个婚成了。”

    沈墨礼:“?”

    “舅啊,催婚可不能这么催啊,再催我可就连夜回京都了哈。”

    洛衡无所谓道:“去吧去吧,琼琼在这就行,你爱去哪就去哪,明年要还没带姑娘回家,你也不用回扬州了。”

    “??”沈墨礼看向洛天河,委屈道,“祖父,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咳咳,清清啊,你知道的,祖父没多少时日了,祖父就希望在临死之前,能看到我那孙媳妇,这是祖父的唯一心愿,清清你会为祖父实现的吧?”

    “……”沈墨礼幽幽道,“我怎么记得大夫说你活个十年都不成问题呢?我怎么还记得你还有别的心愿呢,比如想抱曾外孙了……”

    沈青筠:“?”

    好家伙,这是冲她来的了。

    沈青筠立马举起酒碗,赶在洛天河说话之前,给洛天河敬了一杯酒。

    “祖父,我敬你一杯,以后每年,我都回来陪你过新年。”

    闻言,洛天河那未说完的话,就这么被憋在了心中,他乐呵道:“好好好,那祖父每年都给你准备好大红包。”

    沈墨礼正想说“那我的呢祖父”,就见一名婢女从外头走了进来,她激动道:“老爷,有人在我们前面的城楼上舞剑,大家都跑出来看了呢!”

    “舞剑有啥好看?估计又是年轻小公子为哄姑娘开心想出来的把戏吧,没劲没劲,还是吃饭吧。”洛天河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

    但沈墨礼却显得异常兴奋,他说道:“祖父,咱们去看看呗,好多人看呢,而且咱们距离近,出个这个门,就可以看到城楼上的场景,图个热闹呗,依依你想看不?”

    “想看!”洛依依已经从凳子上下来了,她来到沈青筠的身边,软糯糯道,“表姨,咱们可以去看吗?”

    沈青筠本想拒绝的,但架不住洛依依想看,她便道:“好,那表姨陪你去看。”

    沈墨礼见沈青筠答应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于是,以沈青筠和洛依依为首,大家也都跟着出了门,去看这个热闹。

    也是这个时候,沈青筠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她顺着看去,月色下,城楼上,有一人身着白衣,手持着长剑。

    长剑处,系着一丈左右的红绸,红绸与白雪交相辉映,随风轻舞。

    似是时机到了,他缓缓举起长剑,剑尖轻点于薄雪覆盖的瓦片之上。

    他身形一动,如同龙腾九天,剑光如织,红绸随之翻飞,时而缠绕剑身,如同火蛇吐信;时而随风飘扬,如同凤凰展翼,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周围细小的雪花翩翩起舞,剑尖所过之处,雪花被一分为二,化作更细小的粒子。

    雪越下越大,他的剑舞却愈发激烈,仿佛完全融入了这片雪域,成为了风雪中的一部分。

    终于,随着最后一式剑招的完成,他收剑入鞘,红绸缓缓垂落,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雪花落在肩头。

    好一会儿,众人才从这场剑舞中回过神,他们皆发出了赞叹声,尖叫声,鼓掌声。

    连先前鄙夷过的洛天河,都不禁拍手叫好。

    “好一个红绸剑舞!好啊!”

    洛衡也道:“虽然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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