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向满想起上学时的姐妹们,那时的开心好像复刻起来也并不难。

    “可我是合租。”

    “那也没事,卧室门关上呗。”

    “行。”

    向满买了水果,路上下单了炸鸡披萨,还在地铁站口买了烤红薯和糖葫芦,打算去小区里便利店买啤酒的时候碰上了拎着大包小包零食的姜晨。

    两个人挽着手回家,却在电梯里发现不对劲儿。

    “我钥匙好像丢了。”

    向满将手探进帆布包底,

    “应该是落在汪奶奶家了。”

    老太太发来的微信证实了她的猜测。

    “那怎么办?”姜晨问,“我陪你回去拿吧?”

    “不用。”向满想赌一赌合租室友们在不在家,总会有人帮她开个门,可到了楼层,从电梯里走出去,却看见楼道里格外热闹——自己家门大敞着,一堆衣服和日用品被丢了出来,垃圾似的堆萎在门口,两个民警正在和屋子里的人说着什么,邻居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看热闹。

    “呀,怎么了这是?”

    姜晨好奇,快走了几步。

    她没有看见向满霎时苍白的脸。

    “小满姐,这是你家?”

    向满拎着水果的手在抖,特别是在看到警察以后,她脚步挪不开,胸腔里隆隆作响,眼眶里发胀,近乎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姜晨没有听到回答,回头才察觉到向满脸色难看:“姐,你怎么了啊?”

    民警听见动静,走过来:“你叫向满?”

    向满喉咙干涸,牵扯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警戒线快要将她勒死,然而就在她快窒息的边缘,民警朝屋子里指了指:

    “钟尔旗是你室友吧?我们需要了解一下你室友的事。”

    线松了。

    向满忽然猛地大口喘息。

    姜晨觉得古怪:“姐你没事吧?”

    “没事......低血糖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面色灰白如死人。

    “呀,那你先吃点东西。”姜晨从零食袋子里翻了个虎皮蛋糕卷,撕开递过去。

    后来的事情变得些许吊诡,颇具戏剧性。

    向满咬着蛋糕卷扶门框走进家里,入目便是客厅一片狼藉——杯子,碟子,玻璃陶瓷碎一地,沙发茶几移了位,瓷砖有血,那是打斗过的痕迹,除了她的卧室,其他两个房间的门都打开,尤其是新搬来的男室友房间,像被刚洗劫过,衣服床单被罩一堆一堆团成球,从屋里牵扯到屋外走廊,他的电脑被砸了,屏幕碎成惨不忍睹,弃在角落。

    姜晨抓紧了向满胳膊:“......妈呀,这是打架了?”

    向满此时已经恢复镇定。

    姜晨以为是那虎皮蛋糕卷的功劳,却不知向满心里潮涌。

    深深呼吸,确定了警察来访与自己无关,此刻理智回拢,向满终于冷静下来,回头问:“钟尔旗是?”

    “?”警察也疑惑,“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你不知道室友姓名?”

    向满联想到那个短发女生。

    “我们只加了联系方式,平时不讲话。”

    “哦,”警察说,“我们在等你们房东来,你的两个室友打起来了,一会儿你也要配合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

    ......

    年关难过。

    这是一个特别的年终岁尾,以一种酣畅淋漓的起伏动荡,为这一年做结。

    日后她们常常聊起这个夜晚。

    向满觉得无比辛苦劳累,姜晨拍着手说好刺激,而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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