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雌性,你的兽夫,敢为了你接受天罚吗?”

    鹤雅拼命的挣扎,完全挣脱不得。

    她是被兽夫千娇百宠的雌性,最疼的时候,就是在床上不小心激动了,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

    脸上身上疼的要命,鹤雅被打的直哭,“别打了别打了。”

    “太疼了!”

    鹤渊按着她的正雄,看着贺瓷的眼神晶亮,眼神像黏在她身上一样,舍不得挪开半点。

    “你们在做什么!”

    族长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气的胡子高高翘起,怒瞪鹤渊,“你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们俩拉开!”

    鹤渊把头一转,拒绝配合。

    族长冲着身后的狩猎队招了招手,“快点把她们拉开!”

    有雄性兽人冲过来,贺瓷不等他们靠近便顺势收手站直了身子,指着躺在地上脸肿成猪头的鹤雅直接告状,“族长,我今天来找鹤雅换兽皮,她不换就算了,开口就骂我,还要让她的正雄打我。”

    “要不是鹤渊及时赶到,我一个雌性,会被她的正雄打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鹤雅的正雄:“……”

    他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鹤雌。

    “猪长!唔细界盎的,”鹤雅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细田界个唔局雌星……”

    一开口嘴角就扯得生疼。

    鹤雅的眼泪从肿成眯缝的眼里成股的往外涌。

    从小到大,身为雌性,她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委屈!

    族长听的眉心直皱,转头看向鹤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鹤渊一脸正气,“就是鹤雌说的那样!”

    鹤雅:“唔细的……”

    “行了行了,”族长摆了摆手,很是头疼,“你说不了话就别说了,兽神在上,鹤渊不可能骗我。”

    “等会在祭台边分肉,你们都记得去领。”

    “族长,”贺瓷晃了晃手腕,缓解手上的酸胀,“我家崽崽们的兽皮衣不能穿了,我想换些兽皮。”

    部落里没有缺兽皮的兽人,鹤雌是个例外。

    她一个雌性,洞里竟然没有雄性。

    部落里不受雌性欢迎,被嫌弃的雄性也有想要和鹤雌结侣的,偏偏对方还看不上。

    “阿父,”鹤渊走到族长跟前,小声祈求“我们洞里的兽皮,让出来几张可以吗?”

    要不是兽皮需要处理等上一段时间才可以用,他就自己去捕猎了。

    “鹤渊,你去分肉。”

    族长把鹤渊推开。

    他的儿子,最好能和巫医洞的人结侣,这样才能继承自己的族长之位。

    如果做了鹤雌的兽夫,族人不会接纳部落的族长是一个与诅咒厄运有关的人。

    “鹤雌,看在幼崽的面上,我可以和你换几块兽皮,不过作为补偿,部落里这几天分的肉,你不能再要了。”

    “可以。”

    贺瓷直接点头同意,“肉我不要,分完肉之后剩下的骨头和内脏能不能给我?”

    这个时候的猎物存放不住,肉量足够充足,猎物除了肉以外的东西全都被扔到荒林喂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