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去,这是撞型了?不不不,这不是撞型,这瞧着,分明像是,剽窃啊!

    唐飚的视线也跟着落在那个灵器上,登时大怒起来,“这位道友,堂堂正正的炼器大赛,四位炼器宗师和署长当前,你敢公然剽窃,胆子是否太大了一些!”

    这个影子一样的黑袍炼器师道:“何谓剽窃?”

    他一指自己的灵器,“我俩的灵器,数量、质量、使用方法,触发效果,完全不同,这就叫剽窃?”他庄重地示意唐飚看清楚,黑袍下虽然看不清脸,却总让人觉得他在说,“你是不是眼瞎。”

    四位考评官先前看预填灵器表格时,就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出戏。因而也不惊讶,直接小心拿过唐子凤的灵器,和唐飚的对照看起来。

    唐飚有些着急,“还望四位宗师给某一个公道啊!”

    其实到现在为止,唐飚甚至都没有产生什么额外的联想。他是真情实感地觉得是有人根据他前几届炼器大赛的表现,仿照了他的思路。

    过了有好一会儿,以明华为首的宗师们终于停止了查看,明华的视线看向唐子凤,先对他微微一笑后,才看向唐飚,淡声道:“你们的灵器说有相似之处,却有相似,但若说不同,却又可以称得上完全不同。”

    “这相似十分微妙,若说缘由,恐怕只有你们俩自己知道。但我炼器这么多年,还有些眼力,优劣高下尚能分得清楚。这两份看似相同的灵器,明显是这位炼器师更甚一筹。”明华宗师淡定地指向了唐子凤。

    底下一片哗然。有人惊得甚至都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凳子上跌倒了,譬如板凳青年。

    “不可能!”唐飚脸色急速涨红,这不是羞的,而是怒的。

    就在世家观众席上的唐沉族长都忍不住焦急地站了起来,冲明华宗师的方向道:“明华宗师,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误会啊!”

    明华也没有多费口舌解释,她将一张纸直接递给后面的执事,示意执事用光禄笔刻在大屏上。

    于是广场中央的公告大屏的便显示出了这样一行字。

    十一号唐飚:疑似剽窃,存疑待定。

    六十八号唐子凤:疑似剽窃,存疑待定。

    天爷!这下子不止板凳青年一个人从板凳上跌落,广场上的炼器师们纷纷栽倒一片。

    他们惊讶的不是疑似剽窃,从这两个相似的灵器拿出来后他们就知道这场炼器大赛已经陷入了剽窃风波。他们惊的是,这俩炼器师竟然都姓唐?

    这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有人对着唐子凤这个名字沉思半天,然后一拍脑袋,恍然似的惊呼一声:这不是唐家曾经突然销声匿迹的那位小天才么?!

    台上的唐飚只觉得事态朝他最无法面对的深渊滑去,哪怕是最叫他惊恐的噩梦也从未出现过这般叫他窒息的场景。

    “你,你到底是谁!”

    万众瞩目之下,唐子凤伸出手,缓缓揭下身上罩着的黑袍,这白与黑的对比,仿佛无形中也扼住了众人的心脏。

    黑袍下,是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他五官线条清晰明朗,却并不锋利,从眉眼,到鼻峰,从唇珠,到鬓角,线条与线条之间,富有韵味地留白,合理地形成一个闭环,如同一柄藏锋内蕴的器。

    难以形容这种感觉。端方、规整。这是个极讨炼器师喜欢的长相,仿佛他就是一位天生的炼器师。

    就连明华宗师见了他,面色也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下意识点头。

    唐子凤朝众位宗师和署长行礼,之后郑重介绍道:

    “小子姓唐,名子凤,曾是西岭唐氏四代嫡系子弟,后被逐出家门,现任南岭秦氏客卿长老。”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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