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说了,我是无缘无故砸断你的腿。既然是无缘无故,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何要砸断你的腿?”成渝眨巴着眼睛,指着乌黑的眼眶道:“难道我脑子有毛病吗?”

    “谁他娘的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诸位长老你们莫要听这小东西胡说八道满口胡言乱语,这分明是诬告!”韦应物此时顿时就急了,一双手指着小豆丁,气的身躯都在哆嗦。

    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时间众位长老也分辨不出真伪,也不晓得谁才是主动挑起事端之人。

    “够了!都别吵了!”就在此时负责演武的长老站出来,怒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然后一双眼睛看向小豆丁:“你在撒谎!要不是你主动挑起事端,你跑去人家的灵堂作甚?”

    不等小豆丁作答,演武长老一双眼睛看向执法长老,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我建议严惩成渝以儆效尤,罚其鞭刑两百,然后再劳役三年。”

    执法长老闻言眉毛一簇:“他二人谁对谁错,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场,谁也说不清楚。不过韦应物你一个男子汉,居然连个五岁孩子都打不过,你还有脸来告状,我要是你就直接找块豆腐撞死。”

    “我……”担架上的韦应物气的面红耳赤,胸膛不断起伏,整个人气得眼睛都红了。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无奈啊!

    分明他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了?

    “道兄,明明是成渝挑事在先,你不去训斥成渝也就罢了,怎么如此偏袒她?”演武长老声音中充满了不满。

    “她只是一个孩子啊!”执法长老看着成渝,憋了一会后忽然开口道了句。

    这话叫张谌嘴角一阵抽搐,担架上的韦应物此时觉得自己的腿更疼了。

    “刑罚就免了,小孩子受到惊吓,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罚你去主殿执役一年,小惩大诫!”刑罚长老不紧不慢的道。

    听闻这话,演武长老还要再说,却被执法长老打断:“我心中有数,自有法度定夺,你们不必再劝了。”

    “长老,弟子不服啊!”韦应物声音中满是委屈,他才是无妄之灾,好生生的被人打断一条腿,到时候怎么应付大比?

    “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了,难道这么点胸襟也没有,还要去和孩子计较?”执法长老声音中充满了嗤笑:“你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还有脸来告状,真是不知廉耻。她的眼睛都差点瞎了,你只是断了一条腿而已,又不是接不上了!”

    “我……”

    韦应物气的身躯都在哆嗦,眼睛里冒出火来,但却无可奈何。

    执法长老掌握着道观内的一切执法大权,所有刑名之事,全部都由执法长老定夺,执法长老既然开口,那自然就再无挽回的余地。

    众人就算是再如何心有不服,但却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然后人群散去,只剩下张谌和小豆丁,此时小豆丁蹲在地上,捂着乌青的眼眶,疼的呲牙咧嘴:“该死的韦应物,我只是个孩子啊,他居然对一个如此乖巧可爱的孩子痛下杀手,这混账真是该死啊!简直罪该万死!当时下手轻了,要不是怕他醒来,就该将他两条腿都打断才是!”

    “你都把人家的腿给打断了,你还要人家怎样?”张谌无语的询问了句。

    “我将他的腿给打断,那是我本事高,他打我那是没有尊老爱幼之心,这混账真是该死啊!他自己本事不济,怪得了谁来着!”小豆丁气的破口大骂,声音中充满了恼怒。

    张谌看着小豆丁,心中暗自呵呵道:“不愧是女人,这么小居然就学会了双标。”

    “小子,你可得帮我多干点活,主殿那么多,我一个人可干不完。”小豆丁对着张谌可怜兮兮的道:“张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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