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世道如此他也无法改变,人身处于滚滚红潮之中,除非出现如马、毛一般的伟人,否则你就算是知道了时代的弊端,你也无法做出任何改变。个人的力量在时代洪流面前,也不过是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罢了,转瞬就会破灭掉。

    人在时代浪潮中,就算是亿万人觉醒思想,可也依旧于事无补。

    普通人在时代浪潮下,除了无能的叫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大家都说古代人在旧官僚的统治下不知道反抗,可是伟人不出,没有伟人的带领,谁能蹚出一条新的道路?

    推翻一个时代的从来都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一个势力推翻另外一个势力罢了。

    张谌拍着钟象的屁股,他自己不是伟人,他只是一个屁民,改变不了时代的大势,他能做的就是叫自己生活过得去,不被人欺负就行。

    貌似他现在已经踏上这条路了。

    “陈序大师,伱说这些贵族该不该死?”张谌走在前方,开口询问了句。

    陈序闻言苦笑:“冕下您说笑了,贵族老爷乃是天生贵族,天生高贵,就该支配这世上的一切,我等贱民就该永远是贱民。这就是命!要怪只能怪我等不能脱胎一个好人家。”

    张谌闻言脚步一顿,扭头看了陈序一眼,这厮没救了,奴役性格已经到了骨子里。

    亦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都没救了!

    “想要改变这群人的思想,非要用愚民之策,以信仰压服其对王权的恐惧。”张谌想到这里忽然觉得黄天道现在干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

    “这黄天道有点意思。”张谌嘀咕了句,但是却也没有为天下百姓做主的冲动,他自己置身事外就已经很难了,他小小的肩膀上挑不起那么大力量。

    只是张谌走在山路上,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

    一路上来到了那坑洞处,张谌将目光看向坑洞,然后随手就要将钟象给扔到坑洞内,却被陈序连忙拦住:“大人,您是要将贵人活埋吗?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钟家追查下来,此事绝对瞒不住,到时候咱们九族都不够杀的。”

    张谌看了陈序一眼,没有理会对方的话,直接将钟象给扔到坑洞内,溅起了道道的尘埃。

    “大人,算我求您了,您就放了他吧。”眼见着张谌将钟象扔入坑洞内,陈序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眼神中满是哀求。

    张谌他惹不起,钟象他更惹不起啊。

    “瞅你这个怂包。”张谌没好气的训斥了句:“一旁看着,我哪里要活埋他了?我只是想要请这位高贵的贵族老爷替咱们办点事罢了。”

    “不活埋?不活埋就好!不活埋就好!”陈序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道。

    张谌来到坑洞内,然后拿出火把,照向了钟象,就见此时的钟象灰头土脸,头上发髻散乱,那玉冠不知摔落在何处,脸颊上两道泪痕混合着泥土流淌下来,倒很是可笑。

    “你一个大男人,哭来哭去是怎么回事。”张谌拿出镐头,在旁边壁障处挖了一个辟火的洞穴,镐头当然是狐狸精搬来的。

    张谌挖好辟火的洞穴后,又看了看泪如雨下的钟象:

    “啧啧啧,你就算是哭也没有用,今日少不得要做一个工具人。”

    张谌将镐头藏好,然后来到了钟象的身前,再次检查加固了其定身符和镇字符。

    定身符是定住其身形,叫其不能活动。镇字符是镇压其一身所有的力量,叫他不能冲击定身符和镇字符的封印,至少也能延缓冲击封印的速度。

    “这厮有麒麟之心护体,一旦遭受生死危机,其身躯中的神秘必定会爆发出来护住。”张谌从腰间掏出匕首,站在了钟象对面,心中有些迟疑,毕竟此地空间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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