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摸了摸少年人的脑袋,将其肩头的兔子肉拿下来扔在地上:“只剩下骨头架子了,拿着又有什么用?”

    “跟我走吧,咱们一起在丛林中转转。”张谌道。

    “大哥您肯收留我?不嫌弃我是累赘?”少年‘地’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眸子里有泪光流淌而下。

    疼痛不曾叫他流泪,被抛弃也不曾叫他流泪,但此时他是真的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啦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