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手段,也是决不能放过的!这等手段如果掌握在平边王府手中,未来咱们至少增加五成胜算。”

    听闻这话张晓花瞳孔一缩:“如此说来,这大墓咱们必须要进去了。”

    “非进不可!不但要进去,还要将所有的宝物全部都留下,到时候咱们和大胜皇室之间的差距将会彻底被磨平。”五六先生声音中满是兴奋的道:“大业有望啊!”

    “可现在钟象挡在前面,根本就不给咱们进去的机会。如果直接撕破脸皮……怕是不太好!”张晓花也是心存忌惮。

    听闻张晓花的话,五六先生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边不是还有许多儒门的人吗?里面可有不少人都是钟象的长辈,由他们出面威逼,钟象必定退让。更何况,钟无败被张谌重创,咱们现在可是为了钟无败复仇,乃是师出有名的正义之师,这一顶大帽子扣上去,钟象如果敢阻拦,他名声怕是臭了,前程也毁了。”

    “还是先生高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步。”张晓花闻言大喜过望。

    五六先生看了一眼大墓,眼神中露出一抹煞气:“您不妨将消息传给儒门那些人,我相信儒门那些人一定会替您解决钟象这个障碍的。”

    说到这里五六先生看着钟象:“您保护好我的肉身,我这就阴神出窍通知王爷,请王爷差遣五万大军来封山,顺便叫王府内的八大高手前来压阵。”

    “您尽管去就是,只希望先生速去速回,早点回来主持大局。”钟象道。

    下一刻五六先生阴神出窍远去,唯有肉身站在原地。

    “保护好先生的肉身。”张晓花吩咐了一旁的武士,然后看向远处汇聚而来的儒家高手,主动迈步向儒家的众人走去。

    此次论道轰动天下,不知多少儒家的高手汇聚此地,就是为了亲眼见证这场盛事。

    放眼望去那儒家名流、士子怕不是有三百多人,都是追过来为五先生报仇的。

    张谌破了五先生的道心,等同于毁了儒家一位高手,儒家的名流们怎么肯善罢甘休?

    “诸位先生,小王有礼了。”张晓花遥遥喊了一声,将众位儒家名流吸引了过来。

    “小王爷可曾抓到张谌那狗贼?”

    开口的是一七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儒生。

    此人唤作:刘霖。乃是北地众位儒家子弟中,身份地位最为出众之人,就算五先生见了也要被对方的资格压了一头。

    此人的学问虽然比不上五先生,但架不住资格足够老。

    儒家讲究仁义礼智信,讲的是论资排位,不是谁的学问高、修为强谁就是老大。

    听闻刘霖的话,张晓花忽然意兴阑珊的一叹,眼神中挂满了苦涩:“小王辜负了先生的期盼,实在是因为遭受阻力,眼见着那贼人近在咫尺,只要稍加用力就可以将其拿下,可谁知却被人挡住,也只能无奈一叹了。”

    果然听闻张晓花的话语后,那刘霖勃然大怒:“大胆,谁敢替张谌那田舍翁出头?难道不怕死不成?”

    张晓花闻言嘴唇张了开,开了又闭合,欲言又止迟迟不曾言语。

    “世子殿下,究竟是谁替张谌那狗东西出头,居然能教您无可奈何铩羽而归?这世上敢同时得罪平边王府和儒门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个!但是今日不论是谁在此,老夫都要和他对峙一番,看看他长了几颗胆子,也敢倒行逆施,做那等违逆人伦的大事。”刘霖的声音中满是怒火:“世子殿下,你告诉我是谁出手阻止了您?”

    张晓花闻言无奈一叹,脸上满是苦涩:“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您老非要逼问,我也只能说了。阻挡在下动手之人,场中诸位应该都认识,正是那五先生的旁系孙子,人称南麒麟的钟象。他现在挡住了我的去路,非要包庇那贼人,我一个外人又能如何?如何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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